“哥哥，你怎么不来吃……”
“我想看你穿上它。”他盯着她的脸，缓缓开口。
“哥哥……”艾安心脸上的笑容一僵，透过面条氤氲的热气，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看到他手中的纯白色长裙，仿佛硝烟中的投降旗帜，在向她招手。
明知道这是唐医生穿过的裙子，他这是……要她向她妥协吗，想看她听不听话吗？
少女脸上转瞬即逝的难堪，没有逃过男人的视线。
乔修明白了，她果然已经知道裙子被人穿过的事实，可是，她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沉思间，手中的裙子被抽走。
“既然哥哥这么想看，那我就去换啦……”
她笑得甜美可爱，乔修蓦地心生怒意，一把攥住她的皓腕。
这算什么？她真的宁愿穿上别人穿过的裙子，也不愿意问他一句话？
“哥哥？”手上的力道攥得她生疼，她惊慌失措地望着他。
嗞啦——
柔软的裙子被他撕裂。
两块，四块，六块……变成了无数块碎片。
“哥哥，你……”
“突然觉得裙子很丑，不用试了。”
刚才只是试探，虽然结果让他很不满意，但他也绝不会让她穿上别人穿过的裙子。
艾安心却是愣了愣，收拾着地上的碎布笑道，“好像是挺丑的，哥哥要是不喜欢，下次用剪刀剪吧，别把手撕坏了。”
“……”男人眼角一跳，他亲手挑的裙子，她居然说丑？
不，不对……
她眼底流转的那几分恋恋不舍，明明是在说，她其实很喜欢那条裙子。
可她全然是顺着他的意思，在跟他对话。
她到底在做什么？学习古代的三从四德，顺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