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上前抓住它,准备今天必须好好修理它一顿,在这么下去,还有他这个主人的地位么他?
木逸桁想哭,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几年前上了司子诺这艘贼船就算了,连自己后来辛辛苦苦养的猫也上了这船。
命咋就这么苦呢?现在想想,木逸桁都忍不住打自己一巴掌,都怪自己当年年少轻狂,以为当初司子诺好欺负,单纯可爱,哪知道这简直是披着羊皮的狼呀!
当他发现时,已经悔之不及了。
这些心酸史足以让他出几本书。
木逸桁刚开口,子诺挥手便让他先出去了,他需要静静,不想说话。
最近因为自己接连受伤,在他醒来后,这司子诺也不知道是见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后还是怎么的,突然就让他发现了自己的存在。
得知他们两人都是同一个人后,而自己还沾满鲜血,司子诺便变的不可相信,然后他像是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这些日子来都不在出现。
随后的日子司子诺已经越来越弱了,几乎快找不到他的影子,就是刚刚除了见到子伊那时,他不断对着自己呐喊,叫嚣着要去见她。
在“他”抢占身体那刻,他便说了一句。
“如果不想让她知道你是怪物,你尽管去。”
说完后,他两手一摊,把主控权让给了“他”。
“他”这才缓缓安静了下去,变得沉默。最后便消失了在身体里。
这种改变,并不是他想看到的,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让那个白痴的他知道这种状况,之前两人都是保持着一条平行线,这么多年也过来了,一点事都没有,对谁都没有阻碍。
现在却被“他”知道了,陷入了两难的境界,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没有下去见她,就是怕给她看出了个破绽出来。
他怕,很怕。
呵呵,冷漠无情的诺竟然有一天会怕,说出去他都觉得讽刺。
明明那个司子诺白痴成这样,为何能令她如此真心相待?
如果,哪天被她知道了?她会不会嫌弃呢?
司子诺很安静,他头痛。
因为这次的伤,引起这种“大事故”,两条平行线也能相交。
正是如此,他才会这般头疼,询问木逸桁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哦,对了,刚刚她拿来的是什么东西?”
在木逸桁刚踏出房门,子诺突然想起了刚刚子伊好像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他赶紧开口道。
“不知道。”
“去拿上来看看。”
觉也不睡了,他从床上便走了下来。
猫爷也温驯地趴在他大腿上,跟着他一起等。
木逸桁则快气笑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他跑腿的了,还有他有同意要下去拿么?
这么理所当然,问过他没有?
他头一撇,说不去就不去。
两分钟时间,又见他哼唧哼唧拿了上来,没好气的把东西扔在了他床上。
哼,他才不是迫于他的威逼下,他只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救回来的命又被折腾没了。
这可是对他的医术极为侮辱的一件事,像他又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