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余不多余,与我没有关系。”陆淮南对她这渐冷的态度并不介意,垂首笑了下,忽然凑上前,在她耳边,以一种很低很诡异的声音说了句,“……就像你几次三番的对顾凉末说出挑衅的话,也与我全然没关系,我没兴趣去插手你们之间的这些事情,也没兴趣告诉别人,包括战琛。”
苏婉脸色终于彻底的冷下来。
陆淮南淡笑,忽然话锋一转,又恢复到温漠无波的态度,“你不要再把战琛当成以前的那个他,现在的他被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也别想着能拿你们以前的情分说事,毕竟他为了一个顾凉末,别说是负你,就算是负天下人,都未必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宁负天下,也绝不会负她。
这是他的执念,近乎病态,令人发指。
苏婉静静听着,攥紧双手,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背上凸起脉络分明的青筋,指骨都泛了白。
贝齿紧咬住下唇,眼底深处,尽是不甘与怨怼。
当年,若非因为顾凉末的突然出现,现在,她又怎会沦落到现在这狼狈的地步!
原本应该属于她的东西,凭空被一个陌生的女人夺去,生生的毁掉了她这么多年的期待与感情,她如何不怨恨?
“顾凉末……”她微抿着唇,出了声,说:“她不值得。”
她不值得,战琛这样对她,爱她!
“值得不值得,不是你有资格评头论足的。”陆淮南嗤笑了一声,眸光隐隐带着一丝锋利的意味,带着不太明显的杀性:“跟你说件事吧,前段时间战琛受伤了你应该知道,枪伤,幕后人是战夫人。他现在已经有了容不得别人挑衅的资本,只要他想,战夫人一定没有现在这么快活,可他出乎意料的,伤好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