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病好之后情绪极度压抑,有自我逃避的倾向,不愿面对任何人。
后来连说带求的,战琛这才同意让她一个人出来,但要她保证,能照顾好自己,不然不会给她收尸。
她当时手里还有一部分钱,就没要他的,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地方开了家蛋糕店,打发时间。
那时候她的精神还不好,有分裂和抑郁的倾向,每个月都会定期定点的去看一遍心理医生。
只是心魔太严重,心理医生也无济于事。
病情越来越厉害,她一闭上眼睛就是满脑子的血,他胸口的血。
后来她受不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感觉了,只能伤害自己,以疼痛换来清醒。
在美国的时候,她有一次去夜场玩,玩过火了,被人下了药,差点犯下错。
好在最后战琛及时赶到,把她从人手里救了出来。
可战琛这人思想跟别的人不同,别人是解救,他给的是教导。
知道她被下了药,他也不着急,更不给她找解药,就是冷漠的看着她药效发作,始终无动于衷。
最后见她实在受不了了,他这才不冷眼旁观,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巧精致的瑞士军刀,在她身上划了一道口子。
疼痛让她迷醉的意识骤然清醒。
等到她药效渐渐散了,他才找纸巾擦了擦刀刃上的血,一字一句对她讲:“记住,保持清醒最有效的办法永远都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