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珍笑吟吟道:“那连泽虽然不如世子爷风流倜傥,品貌出众,可长得也不难看,家中钱财无数,更难得的是,他对我那姐姐啊,世子爷是没见过,啧啧,真个宠得如珠如宝,看的眼珠子似的金贵。女人家小性儿,难保姐姐不被他拢住了。”
容世子眸光微冷,不屑冷笑道:“就那样一个乡下小子粗鄙武夫?他能跟我比?真是笑话!珍儿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曾经沧海难为水’吗?”
云儿又不是瞎子傻子,还不知道比?那小子哪一点能跟我比?云儿只需一比,只怕连多看他一眼都嫌恶心,又怎么可能会被他拢住?
不得不说,徐亦珍这话虽然是明晃晃的挑拨,却很成功的挑拨起了容世子的嫉妒不平之意。
徐亦珍心中快意且冷笑,忙笑道:“婢妾只不过就是这么一说嘛!再说了,好事儿当然宜早不宜迟了?嘻嘻,难道容哥哥就不想快点儿见到我那姐姐吗?”
容世子想起那日所见的徐亦云,那一份风韵风姿比之从前更胜,忍不住也心痒痒起来,呵呵笑了笑。
徐亦珍趁势又奉承了几句,两个人商量着将日子便定了下来。
徐亦云收到回复,容世子约她在办完连澈庆贺宴的第三天,她心中松了口气,这段时间,总算能清净清净了。
至于那信上的花团锦簇的情话连篇,徐亦云只看了一眼便觉说不出的厌恶,根本没有再看。
转眼就到了为连澈摆宴庆贺的日子,连澈已授了翰林院正六品侍读的官职,过几日就要前去报道。
这一日,连家张灯结彩,车马轿子络绎不绝,人声鼎沸,说不出的热闹喧嚣。
连芳洲李赋也都过来了。
看到宴会准备得整整齐齐,家下办事的众人有条不紊接待着来客,并没有弄出什么乱子,连芳洲心中对徐亦云略略改观两分。
她自己会不会没要紧,要紧的是不会的没有瞎做主就可以了。横竖连府人口简单,又有管家和管事娘子们帮衬着,这些人,都是当初精挑细选了上来的,可比当初的李府要好得多。
徐国公府那边,孟氏和徐国公都没有亲自来,却是差管家送了份礼过来,连芳洲一笑了之。
想必,是孟氏做的主送来的吧?至于有没有瞒着徐国公都不好说。
连芳洲可是听说了,徐国公如今恨徐亦云和连泽可谓是恨到了骨子里,到处在外边说徐亦云是不孝女逆女,不敢明目张胆的说连泽,暗示的话也不少。
所以她很有理由相信,连家的热闹徐国公是绝对不会来凑的。
信阳候府也送来了礼,将徐亦云和吕嬷嬷吓了一跳,连芳洲以及连泽等却没有多想。
拜高踩低人之常情,做人情锦上添花的事儿在京城里并不多见。
连家和李家虽然都跟信阳候府没有什么关系往来,可徐亦珍毕竟是徐亦云的妹妹,因此信阳候府送份贺礼过来也不是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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