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值中午,杨遥没有陪杨麟,而是和那些孩子玩去了,鼓囊那些实验器材,精巧的机械模型,每次来此,杨遥必去。
自从杨麟命张林将传教士撸到这里,他们教堂里的书籍之类的,全部也带到了大院里,不然那些传教士如何愿意老老实实的待在这?
有一点,杨麟绝想不到,传教士听到让他们教这些孩子,欣喜不已,很是高兴。对于他们来说,到达东方这个神秘国度,已经一年多了,没有发展到一个基督信徒,就连当地的孩子,对他们都是敬而远之,其他的大人可想而知,传教士的心里郁闷无比。
饭桌之上,只有杨麟和张林在吃饭,默默不语,没有交流,只是吃着各自的饭。
张林吃饭的动作越来越慢,仿佛有什么心事,难以启齿,脸上满是犹豫踌躇之色。
很快,杨麟就察觉到张林的不自然,问道:“张林,是不是有事情,尽管说,不用顾忌什么?”,杨麟放下碗筷,看向对方。
张林见杨麟没有任何的矫揉造作,态度很是坦然,于是缓缓说道:“少爷,我的身份和出身,你也知道。虽然混元教已经被清廷覆灭了很久,但混元教还是有些秘密遗留在世间,我也知道。”
杨麟看了看对方,思索了一下,沉吟而真诚的说道:“张林,无缘无故的,你怎么想起说这些?既然,你说是混元教的秘密,怎么又说了呢?毕竟,我又不是混元教之人。”
“少爷,我之所以说,见你很是关心那些灾民,而又很无力帮助,我想帮你,我佩服你的善良之心,你的悲天悯人,我想尽一份力。”
杨麟并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轻声说道:“张林,你现在做的不就是帮我吗?”
张林没有回答,似乎想到了许多,语气有些沉重,有些伤感,缓缓说道:“少爷,我是一个孤儿,从小被师傅抚养成人。能理解那种没有父母疼爱,那种远走家乡的感觉。”
接着,张林语气一转,认真而重重的说道:“所以,我也想帮他们,最起码让那些伶仃孤苦的孤儿不再流落街头,不再每天食不果腹,不再每天担惊受怕,受别人的冷眼旁观。”
“不仅如此,帮助这些孩子的同时,我还想帮助这些孩子的父母,尽我之所能。”
杨麟看着张林如此,很是赞赏,语气谨慎而认真的答应道:“恩...好吧,你说吧,张林,看看我能帮你些什么?”
“少爷,关于混元教,我就不说了,直接讲那些秘密。说起来很简单,就是混元教起义至始至终,就为自己留下了后路,留下东山再起的火种。混元教将近十年的起义之路,积累了不少的财富,藏于深山,匿于老林。”
杨麟的表情虽然很平静,但内心却在波澜起伏,汹涌澎拜。财富,是现在最需要的东西,每一个行动,每一个计划,都需要大量的资金支持。
张林还在讲述着,讲与听的两个人,好像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世事沉浮,唯有谈话内容。渐渐地,天色渐渐灰暗,杨遥来过一次,就被杨麟打发回府,向母亲说一声,自己晚上不回去了。
待到天黑之时,张林已经全全部部的说完,杨麟惊喜的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去描述。
吃过晚饭,略微思考,杨麟再次将张林叫了过来,在房间里,两人再次开始深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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