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无力地趴在桌上,耷拉着颗小脑袋,头上那缕调皮的长发,温顺地垂在胸前,为此刻的她,独添一丝风情。
迷糊着,她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诱人的饭菜香气,扑进了她那比狗还敏锐的鼻子,她砸吧着干得没了水分的秀唇,一缕口水不雅地从嘴角流了出来,牵起了长长的丝线。
香气越来越丰富,她霍地睁开了眼睛,立直了腰杆。触目所及,一桌子比她生平奢侈过的菜色还要精致。可这都不是重要的,最最重要的,居然全是她喜欢的口味。
饿得太久了,饿得连她想都没有想过,这些菜是怎么悄然无声的凭空出现的。拿起了已经摆好的一对银著,一手夹菜,一手拿过一只肥嘟嘟的鸡腿,大快朵颐了起来。
菜色之美味,直吃得白孤烟乐得两眉弯弯似新月,一个肚儿圆溜溜。
几轮扫荡之后,白孤烟放下了手里的银著,那是精神奕奕。当真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吃了一个饱,那是浑身的有力气!小手直揉着已经饱而圆的肚子,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目光却停留在一盘她还没有动过的蟹黄糕上面,好想吃,可伸着手,犹豫了半天,却终是饱得不能再饱的,不甘的把手收了回来。
“没想到那老妖婆人不咋滴,请的厨子技术倒是这么合本小姐的口味!看来,本小姐不把人挖到邺城,让她人钱两空,都对不起她欺负过我一场!”白孤烟剔着一口小虎牙,满意地点着头,嘿嘿地算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