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相公说的不是这个!”
“……”白孤烟茫然的目光转瞬而过,取而代之的小脸又黑又沉!尼玛,人家说走就走!就尼玛的屁事儿多!折腾了半天还在这里!
突然,他硕长的身影,霍然地一个向前,以迅雷之势,在她的小嘴上蜻蜓点水一吻,然后又快速退了两步来开,温和的声音伴着满意的笑容徐徐地响起,“相公是要这个,这下娘子可明白了?”
他得逞了,白孤烟懵了!蓦地睁大了眼睛,捂着嘴!尼玛,他居然轻薄了自己!简直就是找死!白孤烟一个暴怒:“该死的!”同时右手摸向腰间,抽出木剑,刺啦一声,向着他的身上刺去。
“娘子,动怒伤肝,还是多笑笑好!”孤独冷月大掌稳稳地捏住了白孤烟的木剑,戏谑着,“相公只是提前享受了身为相公的福利,人生得意需尽欢,莫待时间空度而遗憾!”
欢尼玛!
“放下!”她咬着牙,恶狠狠地怒吼一声。
“不放!”他则顽皮地应道。
白孤烟目光中突生一道寒光,手上木剑被他控制着,已然不能支配。抬起一脚,狠狠地踢了过去。
于是,她上面用力的夺着木剑,下面她则毫无章法地胡乱踢着。他则游刃有余地悠闲捏着那柄根本就没有刃的木剑,两只长腿左右开弓地躲避着她的攻击。虽然她的攻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杀伤力,但是看着气得快冒烟的小家伙,他就是乐意陪着她玩!
二人一番无伤大雅的玩闹之后,白孤烟没有得到半点的便宜,火气更浓了。而孤独冷月则顺势地松开了控制,退后了两小步。
“娘子,不玩了,相公我该走了!”
奥,好像是让他走来着,怎么说着说着又打起来了,打着打着就忘记了?丢了一个要滚请快点的眼神,她则不甘的收回的木剑,插回了腰间。
他看着她唤着,“青杀!”
“属下在!”
孤独冷月唤出名子眨眼间,白孤烟的旁边,霍然多了一个黑色紧衣的男子。来得之快,动作之诡异,好似凭空出现。青杀,三十上下,长得很普通的一个男人。面容死板,没有过多的神情。但是一对眼睛深沉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