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啊,老夫我真是不明白你,人家都不让咱们进门,就算了呗!可你呢?却偏要进来!”这下好了,好人没做成,反倒成了一个强行闯人府邸的不良份子。刘申卿咋乎乎的气得白色的胡须不停的抖动。他很是不想来的,宇文那小子的毒虽然解了八九分,生命算是保住了,可是也不像是大家那么理解的那样,已经无了大碍。他的心里万分的放不下,可烟儿呢,攻击着他的弱点,非要挑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把他拉到这里来。
如果到这里来,能马上就对病人施救也倒罢了,可是呢?人家连门都不让进!现在,他都被烟儿强塞了好几杯的茶水了,连阮府的正主都没见着半个!
淡淡地瞟了一个眼神过来,这下他老人家倒要看看她如何的收场?
“哎哟,申老头,你老就别怨了嘛!”从坐下来开始,她的耳朵就没有停止过被他老人家啰嗦的怨语给荼毒,都快长茧了,她继续挂着甜蜜得腻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再次拎起水壶,给他渗满,并把她面前的几款糕点给他推得更进了,极是的狗腿,“来来来,真是的,这么好吃的东西,都堵不了您老的嘴!”阮府门高弟贵,内置风景美不胜收,您老就全当来参观了一番不成么!都一大把年纪了,比她白孤烟还啰嗦。
喜儿与单向春正在打理着屋里那根本就没有起尘的家具摆设,听着白孤烟与神医那不着调调的对话,她们都笑了。青杀与玄色,高调地坐在门内两侧,高度的警惕。
清理得差不多了,春儿端着一盆污水走了出去,抬眸看向一群人气势凶恶地向此处走来,惊得铜盆框档一声掉在了地方,不安的神色在她的小脸之上升起,惶恐地大跑着回了屋,急急地望向白孤烟惊喊道:“小姐,阮夫人带了一群人过来了!”
“嗯,来了就来了,你叫啥?”这不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吗?要不然,她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拖着刘老头在这里干喝茶干什么?不就是在等鱼自己上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