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乐呵呵的接过银票,一看上面的额度,多得都超过他当差一年的俸禄了,当即眉一扬,满意地横了玄色一眼,“还不如你的兄长会做人!”边说,他还拍着玄色的肩膀,语重心长的继续说道:“兄弟,记住,在外混,得懂得变通!”
玄色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想着眼前的事确实很棘手,只得咬牙当破财免麻烦。随即一副霍然明白的样子,点头附和,“官爷教训得是!”说完,自觉地把手伸进了胸口,掏了半天,才摸出一张只有五十两的银票,递了上去,“今天走得匆忙,下回一定给官爷孝敬份大的!”
官兵老爷笑得一脸的皱纹,满意连连的对着玄色点头,“小子,这么会做人,有前途!”后手一挥,对着身后的众官兵,吼道:“放行!”
“侍卫队长,就这么让他们过了,似乎不妥!”某位不长眼色的小兵,上前说道。
为首的官爷双眼放光的欣赏着手中银票,带着笑喝叱着那人,“老子说放就放,哪来那么多废话!”
马车外面的对话,三人都只字不差的听了个清清楚楚。白孤烟沉默着,她知道,如果不是事情很严重,青杀也不会这个低眉善言的与那官差交谈。
她不说话,喜儿有话也不知道怎么说,顿时,气氛凝重得让人心头发慌。
喜儿想起之前听闻的传言,手心起了一层的汗液,紧张地捏着单向春的手,看着小姐的目光突地多了难安。
“春儿,上次你要告诉我的坏消息是什么?”白孤烟搭着眼敛,看着二人的脚底淡淡地问。
如果她还不明白,她就白活了。
喜儿痛哭着,“小姐~”
单向春嚅了嚅嘴,“小姐——”却没了下文。
白孤烟冷静着眼睛,声音异常的平静,平静得不正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