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秦玦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宇文建贤没有出言挽留,都已经这个时辰了,哪里有人会真心请人进府里喝茶的。
只是这秦玦一走,宇文建贤一直压在心口的一种紧迫感顿然松懈了下来,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变的轻盈了。
这就是面对秦玦时,他们都会不自觉地感受到压迫,那是一种气场上的绝对主导,和官职品阶无关。
“老爷。”m.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漂亮女人款步走上前来,娇滴滴的轻言道:“这秦将军好大的派头啊,竟是让老爷亲眼看着大少爷受刑,明知道老爷看了会心疼,可真是杀人诛心。”
“这秦将军已经很给我面子了,不然你以为私拿令牌调动护城军,是区区二十军杖就能作罢的吗?”宇文建贤冷声道。
他还是拎得清的,知道秦玦是因为什么才会执意如此,原因不外乎一个,大昭律法!
他是昭武大将军,这种事发生在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可能会让其不了了之。
所以这二十军杖,宇文邰必须得受!
“可老爷好歹压他半阶,瞧他刚刚那不近人情的样子,怡儿看了都替老爷憋屈。”
妇人名叫贺怡儿,是宇文建贤的妾室,此次南下,都城宇文府自是要有当家主母主持大局,所以宇文建贤便带了颇有风情的妾室贺怡儿同行。
闻言,宇文建贤颇为无奈的轻笑出声:“半阶?我就是压他一阶又如何?秦玦年纪轻轻战功赫赫,又是皇上心中最得宠的将军,皇恩浩荡将一切最好的福泽都赐给了他,谁敢得罪?”
“别说我一个从二品,就算今日是左相的儿子犯此大错,你大可瞧瞧左相敢不敢徇私舞弊,当着秦玦的面免了他儿子这二十军杖!”
说罢,宇文建贤不由冷哼一声:“你这妇人什么都不懂,就休要操这些闲心了,赶快回去睡觉吧。”
贺怡儿本想顺势当个贴心小棉袄,却没成想说错了话,当下只得怯生生的闭了嘴。
深夜静候,聂灵儿熬红了眼,却一直没有睡去。
房中的烛火摇摇曳曳,应得窗上的影子也跟着忽明忽暗的。
这时,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儿惊的抬起头,便听到了秦玦的声音:“灵儿。”
一声轻唤,温柔至极。
聂灵儿赶忙下床跑上前去。门一开,夜里的冷风鱼贯而入,霎时吹透了她单薄的里衣。
这时聂灵儿才反应过来,此时的自己只穿了白色的里衣。
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屋外的秦玦竟是直接侧身进了屋子,反手便将门给关上了。
聂灵儿杏眸微惊的看着他,却只见秦玦目光深情的望向自己,而后毫无征兆的,一把将愣在原地的聂灵儿扯入了怀里。
他的怀抱宽厚又结实,伴着强有力的心跳。
醉人的柑橘香气,是秦玦身上特有的味道,此时铺天盖地的将聂灵儿席卷,声音沙哑裹挟着压抑的情欲,自头顶响起:“灵儿,我得走了!”
聂灵儿迷乱之中回神,本能下却未生出丝毫的抗拒。
甚至……
聂灵儿缓缓抬起手,慢慢的附上了秦玦的腰身。
她回应了他!
感觉到了聂灵儿的回应,秦玦的身子猛然绷紧了,眼中漫上抑制不住的喜悦,嘴角的笑意也愈加肆意了。
手上微微用力,他将聂灵儿抱的更深、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