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们,他们如果是齐楠那边人,就不可能在路上救我了!”
“少爷,这些人来路不明,还知道这么多关于黑河的事情……”
那人还要劝说些什么,就听莘以墨再次开口:
“五天前,齐楠的势力开始攻打你们,黑河一众被打得措手不及。可就在这个时候,明明胜利就在眼前了,齐楠的势力却突然撤退,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奇怪么?”
陈叔眼神一眯:“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次带人前来的齐晟,是齐楠的次子,这点你们应该清楚吧。”
陈叔点头,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
可莘以墨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让他觉得心脏受不了了。
“齐晟之所以突然离开,是因为接到了他父亲齐楠的死讯,所以必须带着人赶回去,和他那个大哥争遗产了。”
哗!
四下哗然!
“不可能!”陈叔道:“还当你有什么本事说服我!原来是编造了这样一个故事!据我所知,齐楠身强体壮,并无疾病,为人也小心谨慎,不可能轻易遭人暗杀,怎么可能说死就死!这些话或许骗得了别人,但绝对骗不了我的!”
“这世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情。”莘以墨傲气一笑。
帕查也忍不住的笑了,这世道是怎么了,说真话怎么就没人信呢?
“好,那你告诉我,齐楠是怎么死的?”陈叔又道。
就在陈叔说话的时候,莘以墨突然动了:“就是这样死的。”
陈叔只觉得脖子一凉,莘以墨纤细的手指已经从他的脖子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