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他隐藏得太好,好到就连严一之也没有发现他的危险?”穆旭尧提出另一种可能。
毕竟不是谁都有本事敢在犯罪后故意等着警察来抓他,然后又当着那么多警察的面逃跑,而且还成功了的。
“这也不是没可能,但几率太小了。”莘以墨道。
秦远到严一之身边的时候才十几岁,在严一之身边也待了十来年了。凭着严一之的头脑,不可能这么多年都看不出他有问题。
当然,也不排除严一之爱屋及乌,所以自动忽略了秦远某些不对劲的地方。看今天严一之的表现,这条还真有可能!
“那会不会是秦远自己很喜欢那几幅画,所以起了私心想要据为己有?”何小虎道:
“根据我们查到的,秦远也是个藏家,对这些东西的狂热一点也不输严一之。”
结果话音刚刚落下,就迎来6只大大的白眼。
“你傻啊,要是他有心私藏的话,干嘛还要有意的暴露自己,闷声发大财岂不是更好?而且这么多年来他都没动手,偏偏选在这时候集中动手,是想死吗?”帕查毫不犹豫的喷了他一脸口水。
何小虎顿时焉了,躲到墙角不再说话。反正说什么都是错,他不说总没错儿了吧?呜呜呜……
“这不行那不行的,难道是有人拿着刀架在那个秦远的脖子上,让他去偷的东西?”帕查心里窝火,直接发泄不满。
莘以墨和穆旭尧对视一眼,拿刀架着脖子是不可能的,但是受到威胁这一项,却无法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