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们一点关于对方是怎么把秦远从住院部带到太平间所在的线索都没有,根本没有发生的事情,怎么会有线索可查嘛。”
“不,对方也有可能是通过楼梯把秦远直接带到了地下,然后从太平间的的门运走了。”莘以墨沉声道。
现在面临的一种情况是,对方把秦远放进汽车,又返回去上演了这么出帽子戏法,来干扰侦察。
要是遇上手段更高明的,或许会先把秦远运出去,把垃圾桶留在电梯,再重新回到上面,上演一出帽子戏法,然后步行离开。
这样一来,其实凶手第二次离开医院,没办法判断他是开车走的,还是步行走的,又是一个死局。
而凶手之所以要上演这出帽子戏法,显然是想误导警察的侦破工作,让他们把大量的人力浪费到浩繁复杂的查监控里。
想到这里,莘以墨和穆旭尧又是一阵的心悸。又是这样,在最佳的黄金侦察期,玩这出把戏,让他们怠误侦查。
晚上,莘以墨坐在客厅里,手中的杯子早已空空如也,她却毫无所觉的‘喝’着。
不管怎么想,哪怕手法再像,她依旧觉得,这种事情不应该是那个人干的。
他,没有动机的吧?
穆旭尧洗完澡从里面出来,看到的就是莘以墨这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