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想,可不代表别人也会。
“我看嘛!这件事情吕公子确实有错在先,酒吧发生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莘小姐和你的朋友下手也没有留情啊。只希望莘小姐能顾及一下吕家的面子,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
说话的人是省厅的一个处长,算起来和陈建国是同级,是吕家同系的人。
此刻他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可谓是很忍让了,明知道是莘以墨打了人,却只说不希望事情闹得太大,当然也有暗点莘以墨的意思,如果事情闹大,大家可都不好过。
莘以墨挑唇一笑:“我还是那句话,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牵连甚广,我们不敢随意处理。要是真想让吕公子回去倒也不是不可,不过需得让能付得起这个责的亲自前来,否则我们哪里敢放人。”
既然都已经说开了,她也不在乎摊牌,大家心知肚明,他们是官场中人有所忌讳,但她没有什么忌讳的。
众人面面相窥,付得起责的?
这可是贩、毒,H国在这方面有多严在场的谁不清楚?
这东西一旦摊上,不但要掉乌纱帽,还很可能连脑袋都保不住,谁敢来负这个责。
可他们忘了,现场还有另一个人。
“那好,我负责。”傅云瑶的声音清清淡淡,似乎这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众人顿时噤声,他们怎么忘了,这里还有位吕老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