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喊了他两声,那位拿着沙鹰的队长这才回神,一手放下了枪,吩咐道:“让她走!”
这……
剩下几个大汉面面相窥,终于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枪。
傅云瑶此时也被吓得不轻,摆谱摆得再大,也是个从未经历过这样惨烈斗殴的豪门妇人。
如果,这种程度还能算得上是斗殴的话。
傅云瑶不敢言语,莘以墨把玩着手里的刀片,大摇大摆的走向楼梯口,步伐沉稳的下楼离开。
到了楼下,上了车‘绝尘而去’当真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不过她要是挥一挥手里的刀片,就不知要有多少鲜血和人命了。
对于这一点,楼上那位让放人的队长,是深有体会。
半晌,桌上的咖啡已经凉了,但却凉不过傅云瑶屈辱羞愤的内心。
半晌,咖啡厅内才传出她极尽破碎般的怒吼:“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住!还怎么保护我的安全!”
她这话,明显就是在骂那位最先开口放走莘以墨的队长。
后面的几个大汉也不解的看向队长:“怎么就放她走了,我看她也就是吹的,不可能真的能躲过去。”
那位队长一指另一边的用来做装饰的木头柱子:“去看看那里。”
他这话一说,立刻有两个好事的走上前去。结果往柱子上一看,却都是惊讶得张大了嘴,久久回不过神来。
接下来,又有两人上前,查看一番后,却是一副同样受惊过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