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消失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阿猫阿狗。
不,或许在她的心里,肖年和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莘以墨却发动了车子,不快不慢的在道路上行驶,然后开口问道:
“肖年和死了,我记得肖家这一代就他一个独子吧?”
沉泰华哪里会不明白莘以墨话里的意思,淡淡得开口道:
“肖年和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鸟,在外头有一个私生子,比年霄小不了几个月的。”
莘以墨冷笑,看到他这个计划,还是他老爹那个私生子给他的灵感。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打趣:“啧啧,你说,那个沉~小少干掉你成功上位的几率有多少?”
沉泰华的嘴角勾起,神情冷漠,带着他独有的傲气:“可能性为零。”
一个老爷子连看一眼都嫌多的人,能有什么威胁性?
想起家里那个小丑忙着讨好爷爷还有父亲,还时不时撒娇跟老人家告个状,说他和朋友看不起他的事情,沉泰华也无奈了。
不过让莘以墨没想到的是,沉泰华这个动作却是给她促成了一个契机。
时间是第二天的中午,莘以墨刚刚回到家,门就被敲响了。
看着对面的三男一女,莘以墨不由眉头一皱。这四个都是穿着警服,看样子是警察,神情严肃。
其中领头的那个女子一脸冷漠,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高傲。
在从头到脚的打量了莘以墨一番后,这才开口:“莘以墨,请你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