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音十分沙哑,像是鸭子被人掐住脖子而嘶吼出的声音。
“头,这娘们又昏过去了。”门里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泼醒!”很显然,这是那名头的声音,残忍而粗犷。
一阵破水声响起。
昏迷的女子呢喃了声,醒了过来。
她身上的衣服堪堪只剩下几块破布,没有衣服遮掩的身体伤痕密布,每一鞭几乎砸进她的血肉之中,白色的肉色翻滚着猩红的鲜血,还有黄色的浓汁在伤口处缓缓流淌,有的浓汁上碾滚爬行着白色蛆虫,大片大片的肉,散发着糜烂的气息。
女人头上的景象更加可怕,她的头上,没有一根头发,可头发不是被人剪掉或剃掉的,而是让人连皮带发一起割掉的。
没有头皮的头,几乎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血管,蛆虫自女人的身体慢慢攀爬到她的头颅,“吭哧吭哧”掉进红色的血管,那蛆虫似乎知道血管下的东西是绝世美味一般,张着嘴啃咬起来。
女人脸上亦是鞭痕累累,又红又肿的眼上流着血,她做过隆鼻,原是高挺耸立的鼻形被鞭子抽的倒在一侧的脸颊上,嘴上长满了血泡……
身材魁梧的男子执鞭,一鞭一鞭无情的抽打在她身上。
女子躺在地上,将身形蜷缩一团,她嘴巴已经张不开,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惨痛沉闷的哼声。
“要怪就怪你女儿!”提鞭的男子一口唾沫吐在女人脸上,“杀了薄二少,还自以为是的嫁祸旁人,别说是你女儿,连被嫁祸的旁人都得死!”
“呜呜,呜呜……”女人拼命的摇头,可她根本表达不出自己的意思。
那人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接着说,“别担心,你女儿很快就来陪你了。”他咂咂嘴,眼里尽是淫|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