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不喜欢季婉芸，但不喜欢的是季婉芸的做事方式，却并不代表不喜欢季婉芸这个人。
在莫子然心中，对季婉芸未尝不抱有希望。
堂堂正正战胜敌人固然是胜利，但以阴谋诡计阴死敌人，何尝不是胜利？所不同的，只是过程罢了。
季婉芸或者能够走出一条江湖阴谋路也未可知？
但季婉芸今日明明可以一战，但却畏惧对方任凭毒打而不还手，却让莫子然终于将对她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灭掉了。
英雄可以低调，但懦夫却永远不会成为强者！
“废物？你说的是季婉芸？”方德利眼中隐隐的不屑一掠而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看起来，季婉芸在这位天衍宗宗主眼中，印象非常的不好。
莫子然微微叹息一声。
“天衍宗九峰一园，弟子接近八百，哪一个门下没有几个不肖弟子？小师弟不必耿耿于怀。大浪淘沙后，是人才总会脱颖而出。庸才或者废物……都会化作枯骨一堆。”
方德利目光深沉，缓缓道：“小师弟门下能有苏墨云一人，已经足以弥补所有遗憾。你这位二弟子苏墨云，手段狠辣，行事果断，思绪周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能拿着不是当理说，而且振振有词理直气壮……实在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不简单啊。”
诸葛天明深深点头，表示赞同。
今日，他们两人联袂前来，一来是为了看看韦建昌的弟子们要如何做，但最大的目的却是要看看那个把韦芷琪绊倒的小坑。再计算一下方位，完全确定一下，天衍宗是不是真的出了这么一个心思手段都是超人一等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