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是……”——“他只是还没找到回家的路!我不需要其他孩子来代替他,也没人能够代替他!”
——“好了,不说了。我们有吧。”声音又说。
——“嗯,我们走吧。”
——“你只是长得像而已。噗(亲)!”
随后声音渐行渐远。
——“希望我儿子也能这么幸运(被好心人收养)。”
“童凌…既然你相信树被赋予名字,便会拥有灵魂,那这只鸟也一样吧。它叫什么?”哑童问。
贾姐看着哑童,哑童不太理解贾姐的表情。
“有色铜,风吹铃。铜制的铃铛——铜铃。”贾姐解释说。
铜铃…哑童不知贾姐有无听过这么一个故事,传言铜铃是引渡人的法器,每次铃声响,尚且因为失踪、拐卖、战乱而家破人亡的孤魂野鬼游历在人间,听到铃声后便会有序地望铃声跟去,进入轮回。哑童不知道贾姐有无听说这个故事。
说完,贾姐轻轻呼出一口湛蓝的气流,涌入鸟中,登时大鸟倘若活过来一般,振翅弹起,仰首嗥鸣。在一旁的榕树则如惊弓之鸟,无数的鸟从球中飞出,白鸟齐飞。而大鸟铜铃立时化作一颗蓝珠。珠子风明是蓝的,却又能将里面的蓝眼碧雕看得一清二楚。
哑童正欲开口,贾姐以气驭珠,扬指一挥手,珠子凭空飞入刚开未闭的哑童嘴中,又快又急呛住了他。
两人在这,又呆了好一会,哑童说:“那没事我先走了。”
贾姐沉默了,哑童自己转身离开。
“哑童!”贾姐考虑再三,终忍不住,说:“你能叫我一声妈妈吗?”
——“贾姐,干脆你再生一个吧。我给孩子作干妈!”
——“你、你什么意思?!我有儿子!!”
“你、你什么意思?!我有儿子!!”
——“他、他不是……”——“他只是还没找到回家的路!我不需要其他孩子来代替他,也没人能够代替他!”
哑童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想起曾经听过的话,望着贾姐陷入了沉思。
这句话对贾姐的意思是什么?如果我喊出来了又代表什么?她等不下去了?绝望了?明明以前充满希望……
——“我有儿子!!”——“我不需要其他孩子来代替他,也没有人能够替他!”
呼呼~
风声大作,哑童在树下回了话,只是簌簌风声遮盖了他的声音。可贾姐不可能听不到。
眼泪再度落下,他始终没有答应贾姐的请求,可是她胸口却暖如洪流、热如烈火。
——“我会找到童凌,带他回家。”
两人在这里又呆了一段时间,也听贾姐说了这个世界的一些趣事。不得不说,这是个好地方,能看见陋室寡居的家,还有一块又一块的灵田。
最后贾姐跟哑童说了一个令人震惊秘密,不过绕是如此,哑童依旧没能将两字说出口。
哑童离开了,只留贾姐还在原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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