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没有的东西,你凭什么要求别人给你们?”
盛南珍语气凌厉:“别再来打扰我们,也别装可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们做什么事,就该得什么样的结局,一切都是你们一手造成。”
盛南郭说道:“你儿子对我和父亲下死手,你现在还有脸来请我妹过去救你儿子?别忘了,还是你儿子提出签名,他生与死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盛南珍又压了一句:“想要别人的命,还想要别人的东西,想要得到所有的好处,想要不劳而获,我看你们这种人,就该去极乐世界,我帮不了你们。”
许细娇比高春雨和林涯离谱的状态好上一星半点,盛南珍这时才愿意多说两句话,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现在只想用拳头解决。
说完,她对盛南郭说道:“四哥,咱们进去。”
盛南郭点点头。
刚刚他还担心他妹会心软去救盛金川呢。
像盛金川那种人,就应该灭了他,免得他胡作非为,害了别人。
看着厚重的木门在自己的面突然“砰”的关上,许细娇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她不能走,现在不能走。
大中午,她对着木门大喊。
“苗秀,你也是当妈的,我知道,我们家以前有不对的地方,但你不能把三家人的仇恨全部都加在我们家头上。既然你和四叔都没事,金川就不应该遭那么大的罪,你让南珍过去给金川解了。”
她以为盛南珍跟她儿子一样,也会点血之术,会给人下码子,所以才让盛南珍去解。
可盛南珍哪里是下码子?
她只是对准着重要的部位重点袭击,盛金川要是去城里面找个厉害的老医生,喝上一两年中药,也就差不多能把人调回来。
但一两年的时间里,盛金川肯定没办法像个正常人。
她站在院子里,真想拿两朵棉花塞耳朵。
苗秀问盛南珍:“珍宝,现在该怎么办?”
盛南珍说道:“妈,不用管他们,人在做,天在看,我也没真要他的命。盛金川吸了别人那么多血,让他吐一吐血也是应该的,而且我也没有下死手,拖个一两年,要是幸运的话,找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帮他调理调理,喝个两三年中药,肯定会恢复健康。”
苗秀放心了,她家珍宝心眼好,不像盛金川,心肠恶毒。
盛南珍却告诉苗秀:“妈,我没下死手,别告诉盛金川,让他去受着。”
天天担心自己什么时候死去才是可怕的。
盛金川这七天之内必定要吐血,那些都是被打出来的瘀血,不吐,他才要死呢。
盛南郭被许细娇吵得不行,暴躁得往外面冲。
盛南珍拉住他说道:“四哥,你别冲动。”
“再吵下去,中午饭都吃不下了。”
“四哥,我们和那种人没什么话可说,你也别想着出去和他们讲什么大道理,这种人,就是你跟她讲道理她也不会听。”
想起傅博延跟她说的话,盛南珍说道:“早上没跟你们说,傅博延说以后你们早上四点起来,跟他一起练习。”
她再怎么厉害,终究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她不在家里人就要被欺负?
所以,她一个人强大,不如家里每个人都强大起来。
这是昨天晚上傅博延跟她说的,盛南珍觉得有道理,她不可能天天一个人撑着这个家,以后她还会有自己的家。
盛南郭一开始还听得迷迷糊糊,想想问道:“练习什么?”
“功夫。”
许细娇在外面喊了大半天。
苗秀耳朵快被听出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