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子。”那个丑汉见对方居然不避,还迎上前来,心里一喜。左掌运力迎上击来的一拳,右手招势不变,但速度突然加快。那青年用尽全力的一拳,被丑汉一掌轻易化开,头部已经笼罩在丑汉的右手下,急忙后退,同时,左手一扬,一支飞镖疾射丑汉胸前。丑汉左手划一圆圈,那枚飞镖去势一缓,收入袖中。但身形一缓,那一巴掌只从青年面前堪堪扫过。但那青年被指风激荡,脸上也显示五指红印,火辣辣地疼痛。
此刻,那新郎已到青年身旁,把他拦在身后,关切地问:“傲弟,有没有受伤?”青年脸露惭色,说:“没事。”
那个丑汉顿住身形,看着新郎,啧啧叹息说:“多么英俊的一个人,这么好的日子,可是,今天却要变成你的丧事,这口棺材,就是为你准备的。”
新郎也不生气,平静地说:“阁下与我有何冤仇?”
像竹竿似的那个人尖叫着说:“二哥,你们只管动手好了,要说话的事情,交给我。”
”“我倒忘了四弟的嗜好了。"丑汉于是不再说话。
“公子,小心!这四个怪物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应该是武林人称‘酒色财气‘的‘江湖四戒'。”新郎身边那个沉稳中年人突然说。
“这四个人有何来历?”新郎问。
“我来介绍,别抢我的话题。"那个竹竿汉子急忙道。“你倒有眼光,没错!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我们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酒色财气。”他一指那个眼光赤红的说:“这是我大哥:酒囊饭袋关九河。”关九河挺了挺肚子,脸露得色,似乎对这一外号非常满意。
“这是我二哥见色忘义宋君。”竹竿汉子又指那个矮丑的人。宋君一双色眼正望向马车,似乎对这边情况再不感兴趣。
“我旁边这位是我三哥食亲财黑伍善义。”伍善义正在蹀躞带上挂那个锦袋。
“我乃殷风,本来绰号:才高气清,可是,人年纪大了些,受了些挫折,形象也变了,大家就把我的外号改成阴阳怪气了。”他连连叹息,仿佛心有不甘。
那个沉稳中年人语气冷竣地问:“你们从申州跑到这里来,是谁请你们来的?”
殷风连连摇头,生气地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岂有泄露东家机密之理。”
沉稳中年人突然对新郎轻语一句,两个人神情显得又是愤怒,又是担忧。
韩俛也脸露异色,被李仲宣发现,他轻轻问韩俛,“你是不是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韩俛看了李仲宣一眼,心想: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于是,点点头,嘴唇轻张,用真气把语言传向李仲宣耳内:“刚才那人说:这些人可能是王彦升派来的。”
“王彦升?韩公子?深仇大恨?”李仲宣心里细细琢磨,忽然想起一件史事,马上豁然开朗,他毅然对韩俛,秦望说:“一会儿,新郎这方有难,望二位出手相助。”
韩俛,秦望当即应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