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山回过神来,思索了片刻,提议道:“不如姑娘随意发挥好了。各位以为如何?”
别说出题了,就是随意发挥,她们也料定苏曼初作不出来。然而没想到苏曼初却坦荡地承认,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不学无术,在座的各位不是心知肚明吗?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这诗我若是真想写,未必写不出来。前日不巧正拾得一孤本,孤本的主人叫李白,李白你们知道吗?”
众人一脸迷茫,互相问了起来,果然不认识什么李白。
“一看你们表情就知道你们不认识什么李白,所以我要是抄两句,你们也未必分得出来。”
“你莫不是作不出诗,在糊弄我们!”
苏曼初哂笑一声,“要不我背首《行路难》给你们听听。”不待他们搭话,苏曼初当先就背了起来,而后问道:“怎么样,这种诗,在座的各位可写得出来?”
纳兰继一脸赞叹,连叹好诗,慕容楚山更是反复沉吟起来。
纳兰继问道:“这李白究竟是何人,为何从未听说过?”
苏曼初给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我能背得出,若是我想糊弄你们,我大可说这诗是我自己作的。”
众人一想,确实如此,顿时语塞。
苏曼初一顿,却一字一句地说道:
“但我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