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容落精瘦的腰,突然想起来那一天让禄宗给他找的那十男十女。
那群男人没有容落弱不经风中带着坚韧……
那群女人学不来容落的冷清俊雅,清风霁月……
他们通通比不上容落的一丝一毫。
白皙的皮肤近在咫尺,他心里泛起旖旎,然后又骂自己禽兽不如,再理直气壮的盯着看。
言煜觉得自己仿佛在进行某种极限运动,心脏跳的又快又猛,刺激的很……
言煜抬头偷偷看容落,发现她的耳朵又红了,不由得觉得十分的……可爱……
他担忧的开口问,“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感冒了吗?”
容落只感觉气血翻涌,不由得咬牙切齿,“闭嘴!”
言煜忍着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口,语气带着淡淡的委屈,“你要是生病了就告诉我,医疗箱里有药……”
言煜说的人畜无害,容落听着只觉得头大,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
人家一片好心,她却怒斥人家……容落心里涌现淡淡的愧疚,不过也就只有指甲盖那么一点。
容落深呼吸,将自己不稳定的情绪压了下去,口气淡淡的,“上你的药就是,我没病。”
得,又装上了。
言煜在心里觉得好玩,调戏也调戏够了,就没有戳破容落的伪装,暗自记下了容落恼羞成怒的口气,一边回味一边上药。
言煜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能忍了,美色在前他都能稳如泰山,心有涟漪却绝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他都想赞美一下自己的毅力。
多少年后他在想起自己这个时候的想法,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他妈的是个傻逼,又怕又怂,以至于他到现在还没农民翻身把歌唱……
言煜慢吞吞的上药,感觉乐此不疲,时间飞逝,而容落却只觉得度日如年,每时每刻都是对她精神的鞭笞,恨不得言煜一口气把工作赶紧做完,婆婆妈妈的实在是太慢了!
好不容易结束了上药和包扎,容落穿上衣服,不等言煜说话,直接开口说,“既然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以后就不用包扎了,我会注意不扯动伤口的。”
言煜不赞同的摇摇头,“虽然好的快,但不上药会留疤的。”
容落义正辞严,“男子汉大丈夫留点疤那是男人的表现,我又不是女人,一点疤算什么!”
言煜:“……”
老大说的好有道理,他反驳不了……
容落不听言煜的再反对,直接迈出去,言煜张了嘴,哀怨的盯着容落的背影看了会儿,结束了自己近期内接近容落的旅程。
在森林的最后五天,蔺自安回来和容落他们一起训练,一月匆匆而过,晨都的学生们坐上返回学校的轻轨。
一路风尘仆仆,这群孩子都算不上干净整洁,回到晨都之后学校就给他们放了一天的假期,在家休整一天后返回学校,等待理论课的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