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笑的不是他?难道是那个赵变态?
揉着屁股,我站起来四处张望,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别看了,当他不存在!”白玉堂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衣服,那上面沾满了树叶尘土。
现这次回来,他好像变细心了。而且,看他的样子,伤应该已经痊愈了。
“你笑什么?”他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我摇摇头:“没笑什么啊,呵呵。”
他嘴角抽了抽,想笑又不好意思,终于忍不住,将脸别过一边去。
我推了他一把:“喂,想笑就笑啦,别憋出内伤!”
他回过头来,嘴唇轻轻咬着,眼里闪过醉人的光。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
“你现在就要去睡觉吗?瞌睡虫?”
“呃,既然有白兄作陪,我今晚可以睡得晚一点。”其实我是在担心赵牧会对包拯不利。
不过我的这个小心思似乎没有瞒过白玉堂的眼睛,他笑道:“放心吧,有我们陷空岛五鼠在,就是蟑螂也飞不进来!”
哈,蟑螂,张牧听到这话,脸一定气绿了!
“其他几位呢?”我四下张望,却被白玉堂拉回来,“要是你能看见,我们还算是五鼠吗?”
又鄙视我?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是我认识的白玉堂啊,刚才的他像个大姑娘,哈哈。
“喂,我们不能一直站在这里吧!”我指指上面,“带我到最上面去!”
这棵树太高了,而我每次只能爬到一小半截,最上面那个大枝桠我觊已久了!
话音刚落,腰间已多了一只胳膊,身子一跃而起,哇,好喜欢这种直冲云霄的感觉,话说,我怎么不穿成一女侠呢,真的是少了很多的乐趣啊!
果然是看得高望得远,开封府景致一览无余,无边的月色洒在的绵延不绝的屋顶上,真想化作一只云雀,在上面翻飞起舞。
“你在开封府,过得好吗?”白玉堂忽然开口问道。
呵,他知道我的身份,一定担心我在开封府混不下去。
我点点头:“很好,大家对我都挺好。”
他静静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一点伪装。
我咧嘴一笑:“那件案子都已经解决了,如果不好,我还会待在这里吗?看我现在不是待得好好的。”
“是吗?”白玉堂转过头,低声说了句,“那你还每天在这里熬夜?”
我一时语塞,不错,我跟包拯之间是有些问题,他的确没有办法从心里接受我,可是我已经当他是我爹了,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旁人是不会明白的。
“咱们,说点别的好吗?”
一提起包拯,我心里就有巨大的负罪感,天底下最沉重的债果然是感情债。
白玉堂见状,连忙转移话题,这个夜晚,风特别的清爽,月色也特别的明清,他的话也特别的多,从江宁婆婆如何收养他们五兄弟一直讲到五兄弟如何闯江湖,还有在陷空岛生的诸多趣事,讲着讲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依然在床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