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想偷偷溜走吗?”展昭将我拉回房里,顺手关上门。
有前科的人最怕被人提前科,我的脸不禁有些烧:“那个……”我期期艾艾的说,“我想出去走走。”
“那你也应该加件衣服!”展昭拿起床边的一件长袍,不由分说地披在我身上,那是我准备晚上换洗地。
大概又觉得我这样披着也不妥,他又将我的手拿起来放进袖子里,又顺便将我的腰带解下来,套在外面一层重新系上,一边系还一边说:“我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这样系腰带是不对的,在大宋朝,绝对没有第二个人像你这样系腰带,像你那样系很容易打结,腰带是这样系的……”
展昭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我却像被人点了穴一样,全身僵硬,说不出话来。
也是什么难受,但是他挨我这么近,他的身上带着竹叶清香的味道,他挺直而透明的鼻翼,他一张一合的薄而有型的嘴唇,他领口处露出地一截细腻光滑的肌肤,他修长而匀称的手指,无一不叫我心乱如麻。
我从来不知道展昭还有如此强势如此婆妈的一面,从昨天他在马车上将我的手抓住地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有我说话的份儿。不管我答不答应,他仿佛铁了心地要让我知道他的心意。
这不正是我希望地吗,可是我为什么如此紧张?紧张得手心冒汗!
情急之下我抢过腰带,开始笨拙地打起结来:“我,我,我已经看清了,我自己来好了!”其实我压根没看清。结果,没弄两下,那双让我心跳加速的手又伸了过来。
“你这样还是不对,我帮你好了!”他地声音平淡而温柔。
“我,我,我摸索一下!”我紧张得舌头都在打结了。
结果,拉来扯去,很不小心,很抓狂的,又打成了一个死结。
我了,不知如何是好,抬头对他傻笑了笑。
可是突然之间,我现,他的漆黑幽深的眸子里,有种让人想哭的忧伤,看得我一愣。
忽然,他伸开双臂,一把将我拥入怀里,将我的脑袋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耳边是他的低喃:“对不起!对不起!”
我整个人都石化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一种巨大的幸福和喜悦从心里直窜出来,迅速蔓延至每一处神经,燃烧着每一个毛孔,所有的猜忌、戒备和防线在那一刻土崩瓦解,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伸出手去,轻轻地环拥住他,这一刻,我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