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连忙跪了下来,道:“回、回主母的话,奴婢也不十分清楚,奴婢想,茗沫应该是和大郎在一起吧?”
崔茉雪冷哼了一声,道:“你知道裴郎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去哪儿了么?”
“大郎他……”翠儿刚要说话,却被金秋一阵咳嗽打断。金秋用警告的眼神瞪了翠儿一眼,极力温和地对崔茉雪说道:“茉雪,裴儿昨天傍晚的时候出去的,到现在,我都没有再见到他的人,翠儿一个下人,又怎么能知道裴儿去哪儿了?”
崔茉雪道:“那阿姑你知道裴郎去哪儿了么?媳妇也同你一样,自打昨天傍晚之后,就没有见到他了。”
金秋笑起来,笑得极其不自然:“裴儿昨晚一夜未归?”
崔茉雪点了点头道:“姑且不论裴郎去哪儿了,昨天他出府的时候,茗沫并没有跟着一起去,所以媳妇觉得,茗沫并非是和裴郎在一块儿。”尽管成亲没有几天,崔茉雪并没有将夏瑟裴放在心上,但是新婚燕尔,就夜不归宿,未免将人太不放在眼中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老虎不发威,莫非就会被当做是HELLOKITTY?这笔帐,崔茉雪迟早都要找某人算了清楚,只是眼下,她有别的事情要解决。
她不是什么苛刻的主子,却也不能容许自己园子里的下人对待工作如此漫不经心。
金秋听出她的话里,并没有追究夏瑟裴夜不归宿的意思,自然顺着崔茉雪的话将矛头指向了同样不见踪影的茗沫。只见她对着翠儿严厉地道:“翠儿,你弟弟似乎这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往裴儿没有成亲的时候,一切由裴儿做主,他这样,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如今,裴儿已经娶亲,裴园的事务又正繁忙,他再这样不上心,可不成样子。你要知道,外面多得是想进咱们家做活的人,茗沫要是再不改改,他的工作我就叫别人顶了。”
听了金秋的话,翠儿一急,眼中竟然掉下几滴眼泪,她连忙求情道:“主母,茗沫他不是不上心,只是、只是……”
金秋的眼睛往崔茉雪脸上一转,见她没有罢手的意思,只好继续说道:“翠儿,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咱家的佃客,并非是那些真正卖身签契的奴才,你们家里,谁不种着咱家的几亩地?只是,就算你们家里的农活忙不过来,也不要忘记,你们在府里做的活计是领工钱的,并非是要你们白干的。”
翠儿哆哆嗦嗦地不再敢说,崔茉雪见事情差不多了,便对金秋道:“阿姑,咱们府里有哪些是包终身的奴才?”
金秋想了想,道:“不多,红儿是,其他房里总有一两个,大多数都在后院。”崔茉雪明白了,原来夏府里包终身的奴才大都在后院做着相对比较粗重的活计。于是她道:“阿姑,即便茗沫在,媳妇那里恐怕还是缺人手,不知阿姑是否能让裴园加几个人?”
金秋刚想反对,忽然间好似想起了什么,张口却是赞同的话:“好,你觉得要几个够?”
崔茉雪笑道:“也不要多了,其他人有意见,媳妇只要两个就好了,不过,这两个人,媳妇想自己挑,不知阿姑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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