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女士洗手间。
清一色的暗黑大理石对花平铺上墙,落地镜错落无序,四处可见的氛围灯带将欲望融进了耐人寻味的夜。
女人被按在墙上,衣着完整,只黑裙掀起露出嫩白惹眼的雪色,散满凌乱的指痕,靡丽泛红。
他控制不了轻重,弄痛她了,她便反身一口咬在男人颈项间,很不客气。
总是这样。
他让她痛一分,她就回刺他几寸,或者反之。
周而复始,谁都没拘着,更不打算轻松放过。
郑瞿徽也是个能忍的:“玩够了么?”
脖子上的青筋凸起,下颚角咬牙微颤,分分钟暴毙。
都这样了他依旧可以慢条斯理的含着她的耳垂不急不躁地反问。
很淡定,一点不慌。
这份威胁落到某人耳中实在虚弱,她就没听进去,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