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叔公摇一摇头说,“不行,不行辫子都剪了,朝代换了还用老办法可不行,况且我现在不是寨主了说话不算话。“
“朝代换了虽然是民国了,可换汤不换药。治保长德牯做了,可寨子出了事还是找你皇长来处理。用族法治治狗子未偿不可,昨晚狗子是太嚣张跋扈,不把皇长放在眼里。”朝月愤愤说。
朝云叔公他们激烈议着怎样惩治狗子,这时院子外传来了叫朝云叔公的声音。
朝云叔公他们就没有再讨论下去,他们就一起来到祖祠坪里。
“朝云叔公来了,朝云叔公来了。”坪里众人燥动起来。
“朝云叔公好。”礼貌的主动问好。
“朝云叔公来得正好,来裁决一下这野猪头该归谁?”善子机灵迎上去讨好地叫着朝云叔公,然后提高八度高声说,“第一枪是我打中的。”“第一枪”三个字声调特别高,怕人不知道似的。
“朝云叔公、朝月叔公好,桥牯哥好。”旺牯未放下手中的活抬头打了个招乎。
“朝云朝月二位叔公等一下到我家吃野猪肉喝点小酒。”狗子嘻嘻哈哈地对着两位叔公说。
“野猪击中了二枪,一枪后腿,一枪猪头。是善子旺牯二人击中的,第一枪是善子开的,谁击中要害的弹头还没取出来还不知道。”狗子简单的介绍了情况。
朝云叔公与朝月叔公交换了下眼神,望了一眼善子,又望了一下旺牯。
众人屏住呼吸,期待地望着朝云叔公。
朝云叔公不紧不慢地呯出二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