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没事啦?什么事哪么好笑?”
“头还是晕晕的,一闭眼就是血可有你坐在一旁我就心安,你是我的守护神。我是看你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好笑。在我这儿你可以轻松点大可不必那么拘谨。我又不会吃了你。”
“平时看你大大列列是个女汉子,那要什么守护神。没想到你一见血就晕倒了,那可真要一个守护神在旁边保护你。”
“你做我的守护神不就行么?”
“我可做不了你的守护神。”旺牯突然想到荷花,他对荷花承诺过不论在哪不论何时他都是她的守护神。
“为什么?”秋秀急切地问。
“我承诺过一个女孩子永远做她的守护神,我不能背信弃义。”旺牯老老实实地回答。
“谁啊?”秋秀有点失望,忍不住追问。秋秀和旺牯一起上学一起吃住了好长一段时间了,旺牯己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己无法割舍,也许她内心己把旺牯当成了她的守护神,特别是昨晚在蓝家祠旺牯说有鬼啊,秋秀紧紧地揉着旺牯的脖子时感到特别的安全。
旺牯没有回答秋秀,一想到荷花他忍住暗自笑了。
“秋儿,你怎么啦?”映荣这时己回来,见大门未关听到声音进了房间见秋秀躺在床上焦急地问。
“没什么事,秋秀可能怕见血。刚才在南门坝见到血晕倒了我送她回来休息休息。现在应没什么大碍了。”旺牯抢着先替秋秀答了。
“旺牯多亏了你,有你和秋儿在一起我就放心了!”映荣意味深长地对旺牯说。
“那是我应该做的,我吃住在这儿我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啊!”旺牯谦逊地说,“映荣婶,你也去看公审了?”
“公审就公审,公审完了还直接杀头,也不让人说话申冤的机会,杀个人如杀头鸡!”映荣愤愤说,“杀就杀了,一了百了却还不让人收尸,还把人头挂在城门上!”
那是杀鸡给猴看,猴子若不听那就如杀鸡般割下头。那时政府惯用恐惧威慑力让百姓臣服。可对有信仰的人这种恐惧威慑力基本上没有效果,明知没有效果政府却偏要去使用,恐惧的不是百姓而是政府。
公审会结束了,围观的人渐渐散去。朱发古的尸体静静躲在主体台上等着家属收尸,朱发古的头挂在南门墙上,门墙上挂着一条幅,条幅上写着”共匪的下场!“南门有兵哥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