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说的对一定要救他们。要不我们整个寨子的人去区政府把他们救出来。”桥牯早就想抱孙子,一听狗子可能被肃杀那不就断了香火心理怎不着急呢。
“毕竟不是在我们寨子里强行去救恐怕我们会吃亏,我们还是要另行想办法。”有人反对说。
寨子里以前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朝云一时想不出个主意。一个晚上大家讨论来讨论去都没想出个好办法来。月落凹背,夜己深,朝云劝众人回待他理出思绪后再和众人商议。
善子在禁闭室哀声叹气,德牯沉默不语,狗子一直思付着如何脱身。幽暗昏混的禁闭室臭味难闻,狗子拉了拉善子德牯三人凑事在一起,低声耳语一翻。善子德牯点头表示赞同。
月落西斜,夜半鸡叫。
狗子突然呕吐不止,全身发抖。善子吓坏了不知所措,德牯马上拍打着门喊:“狗子不省人事了,快叫人来看一看!”正是夜半人静,德牯的喊声显得特别地响。禁闭室外二个看守的赤卫队员刚合上眼就被吵醒,心里特别不爽,也没听清什么事就恼火地吼道:“深更半夜叫什么叫?有事待明天说!”
“不能等了,狗子吐得不省人事怕等不到明天啦!”
一听狗子不省人事没多想看守就把门开了一前一后进来探个究竟。
狗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善子摇着狗子,旁边有一堆呕吐物。
“狗子怎么啦?”
“不知咱搞的,狗子突然呕吐不己现在都不着人事了,你快来看一看要不要请郎中看。”善子边摇着狗子边说。
走在前面的看守倾上伸出手探探狗子的气息。一探发现狗子只剩一游丝的气息,情况不妙,正想转身出去叫郎中,狗子一跃而起把看守按倒在地,后面的看守不知咱回事正想退出,躲在门后面的德牯举起鞋子砸了下来。三个人三二下就把二个看守捆了起来,堵上嘴巴。狗子他们就关上禁闭室把二个看守反锁在里面。狗子三人悄悄地溜出区政府的大门来到三叉路口三人分道扬镰,各走各的路。狗子想好了岭上是呆不下去了,不如先上山头避避风头。善子想离开苏区赤卫队就拿他没办法了。德牯先回岭上和爹商量一下再作计议。
狗子上山前想和家人说一声,狗子和德牯往东北踏高踏低摸黑回岭上。善子往南走希望早点离开苏区。
狗子德牯回到岭上天快亮了。众人回去后朝云桥牯德叔三个人还留下商议救出狗子善子德牯事宜,刚回去上床睡下,寨子里就一阵犬吠,桥牯起来看个究竟,狗子己到家门口。桥牯见是狗子一阵惊喜,赶紧拉着狗子进来把门关上问:“你们不是被关在区政府吗?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