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狗子若想结婚早就与荷花结了。”
塘头上主妇们在嚼舌狗子桃花婚事,狗子正被武叔骂得狗血淋头。
“狗子你算老几?催我交粮。你带政府军来干啥?我们寨子里什么时候来过政府军?政府军没来,石区长可答应过我不用交田税粮的。你说说那个钟团长给了你啥好处?我家不会交要粮没有要命有一条!”武叔隔着德牯点着手指说。
狗子本想好好地和武叔讲清楚厉害关系,可俩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还沒说上二句就吵了起来。若不是德牯在俩人可能打了起来。
这时钟癸带了二三个兵路过听到武叔的话,心生恼火。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去把武叔捆到营房叫人看住,粮没交不放人!”钟癸对部下说。
三个兵哥听到团长的命令,三人一涌而上干净利落捆了武叔推着就走。
狗子背着钟癸,没看见钟癸他们。武叔被兵哥推着咧咧咀咀地走,狗子一时没反应过怎么回事拦着兵哥问:“兵哥,你们干吗捆了武叔?去哪?”
“我们是执行命令,干吗捆武叔问我团长。”
“呸!少装假惺惺!”武叔朝着狗子说。
狗子一转身看见钟癸,赶紧求着钟癸说,“钟团长,你还是放了武叔吧。”
“不行!武叔这种人吃软不吃硬的!太张狂太不把政府看在眼里。不给他吃点苦头不会死心的!对他家属说不交粮别想放人!”钟癸斩钉截铁地说。
钟癸昨晚喝酒时聊到凤鸣寺的星空法师,和朝云约好今天一早去拜访。钟癸把部队分为两个组,一个组收粮,另一个组清除红军的标语。安排好今天要做的事钟癸带着三个兵去拜访星空法师。沒想到星空法师尚未见到,却把武叔先捆。
狗子知道再说也没用,闪在一旁让兵哥走。武叔却拚着想争脱,嘴里“土匪头!”、“土匪头!”骂着。
武叔的儿子干山正睡得香被爹的骂声吵醒不晓得发生啥事,衣服还沒穿好光着膀子出来看个究竟。看见爹被兵哥捆了强拉着走高声质问:“你们干吗捆了我爹?”不等下面回话马上回去端了一把鸟子枪返回大声喊:“放快了我爹,不然的话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