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下马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上前拽住他的袖子,张口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宁舞,咱们可以交个朋友吗?”
他愣了一刻才反应过来,这姑娘是想要搭讪,这么大胆的女子他不是没有遇到过,毕竟家里就有一位,想到秦筝,他不由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但是她却误以为是他在拒绝她,一瞬将他的袖子拽的更紧了,张口就说道:“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我一个姑娘家,你怎么可以这样?”
秦和记得那时他笑了,倒不是觉得她的话有多好笑,只是觉得应该对她笑一笑,所以便笑了,“秦和。”
若是早知那样会造成今天和她几乎快要死生不相见的场景,他宁愿当日没有遇到。
他拿宁舞当作知音,一起跑马,一起围猎,一起喝酒偶尔也一起泛舟。
她实在是太像秦筝,一样的率性,一样的善良,但是有一样她们却不同,秦筝是那样的倔强,而她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毁灭性。
渐渐的,他能感觉到她的那份情谊超出了朋友间的感情,他故意疏远,她却不依不饶,甚至要求他娶她。
怎么可能?在他心里这辈子想要娶做正妻的只有一个人,尽管那个人似乎不太可能嫁给他,但是以宁舞的身份,嫁给他一个庶子,又怎么可能为妾。
他拒绝,宁舞却说喝最后一碗酒,之后再不提这件事。
他信了。
那碗酒造就了那么多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比如秦萧,比如……他被迫必须娶她,因为他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