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很明显知道庆帝为什么要多次维护他了,所以他想做点什么,但又怕会连累背后的范家。
“作为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已经是钩上饵了,保持活力或许更加吸引大鱼不是吗?”
以庆帝那变态的自信,目前他肯定不会限制范闲的,这一点棠平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样说来也没有错。”想了想,范闲也觉着这话有道理,他跟庆帝见过几次,所以只要有人点他一下,他就能清晰的想明白很多困扰他的事。
……
“殿下,范闲带着他的弟弟妹妹去找棠平了,咱们也要这时候过去吗?”
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上缓慢的前行着,谢必安这时接到消息,就赶紧打马来到,马车的车窗处对里面的二皇子禀报道。
“范闲!”
二皇子眼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然后他重新翻动手中的书本,头也没抬的说道:“转道去靖王府。”
“诺!”
谢必安恭敬的回了一句,然后就打马上前几步,把二皇子的吩咐告诉驾驶马车的仆人,以免误了二皇子的事。
虽然谢必安对于之前二皇子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力拉拢棠平,抱有不解和嫉妒,但国战时的每一次捷报都是在向众人说明,二皇子是慧眼识人的。
……
监察院,一不知名的昏暗房间内,影子也正和坐在轮椅上的陈萍萍说着范闲和棠平的事。
陈萍萍平静的听着,仿佛跟本就没兴趣的样子,其实他也有些意外棠平的运气,就一个没留神,小家伙就凭风借力颇有青云直上之意。
“会不会对你的布局有影响啊!”
影子有些担忧,他知道陈萍萍为了这件事已经等了十多年了,这万一前功尽弃那对陈萍萍的打击将会是很难想象的吧!
“没事。”挥了挥手,陈萍萍不以为意的道:“我想见见那孩子,就等陛下的封赏过后,你替我去请他过来吧!”
“好!”
影子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简单的一个好字。
……
皇宫中,庆帝的御书房内。
“协律郎带着弟弟妹妹去了定远将军府上,因为定远将军府上有高手,我们的人无法靠近,所以并不知道他们所谈何事。”
候公公正小心翼翼的把最新情报一一向庆帝汇报着,庆帝一边听一边批阅奏折,他好像也没太在意的样子。
“候公公,你说这棠平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功劳,我应该怎么封赏他呢?”
待候公公禀报完毕,庆帝忽然问了一句不太相关的话。
候公公可猜不透庆帝此刻在想些什么,他谨慎的想了想,然后恭敬的回答道:“陛下这就为难老奴了,这等大事哪是老奴能想明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