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中拉了一把鬼。忙惊慌地看着四周抄着朴刀地家丁颤着声问道:“你、你们、要干什么么?这可是堂堂沈府。你们……”鬼立马表现出了一个“老仆”地素质。赶忙把我护在身后。摆着低姿态急急争辩:“这位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只是得了崎开县尉黄大人地举荐来相府上谋个一官半职。哪里敢图什么别地?这怎么就和大皇子扯上关系了?大人要是觉得我家小主不可用。我们现在就回。再不敢来相府搅扰了。陆家地血脉不易。还请大人高抬贵手啊……”
眼见鬼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起我们陆家血脉的不易,眼见我早被吓蒙了胡言乱语,现在又被鬼的哭诉感染含泪红了双眼,对方领头的人开始还冷眼看着,后来终于不耐的冷喝一声:“戏倒是演的好,既然和大皇子没关系,既然别无所图,为什么会在茶棚中和张炬搭话!说,张炬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老老实实招出来还能让你们少吃些苦头。”
我立时脸色煞白,“吓”的答不出话来,鬼则先是疑惑的接话问:“张炬?”随即又恍然大悟说道:“就是刚才在茶棚里忽然上来和我们搭话的那人?这这……”鬼磕磕巴巴的显出心虚惶错的样子,我也急急的试图辩解道:“他没和我们说什么、没说什么,只是喝茶闲聊,只是闲聊而已……”
我们两的这神态让先前还多少有些疑惑是不是找错了人的锦袍男子立时找着了自信,马上横眉瞪目的励喝起来:“来人!将他们压倒刑堂好好伺候,什么时候说出有用的话来再带他们来见我!”
我“哇啊——”一声哭叫起来:“不要啊,我什么都没听到,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沈府一家对皇室忠心可昭天地,怎么会有另启新朝的野心,那人说的话我、我一句都没记住,大人放过我们吧……”
那锦袍男子面色疑惑却依旧冷冷的不做声,周围的几个下人已经走上前来想要动手抓人,鬼见状忙急辩道:“大人,我们来此只图小主能被两位沈相赏识得个一官半职,也好给先祖们稍稍挣把脸,绝不敢有什么非分只想,大人何必如此为难我们。你们先是派张炬来试探小主,现在又这样严苛相逼,如果有什么事想要我们做,大人尽管直接吩咐就是,我们又怎么敢拒而不从?小人愚鲁,实在不明白大人为何要这样下功夫算计我家小主这么一个破落贵族之后。”
那锦袍男子顿时一怔挥手止住了下人,“你说张炬是我们派去的?”
“他难道不是沈府的上席客吗?他对我们说了什么大人难道还不清楚吗?拿沈府图谋废朝夺位的事来试探我们,不正是你们沈府的意思吗?”鬼的声音中已经多了几分不忿不甘。
那锦袍男子将信将疑的看着我们,缓缓开口说道:“张炬到底和你们说了什么,现在给我一五一十的都说出来。”
鬼这才把茶棚中和张炬的对话一一复述,锦袍男子目光一直来回扫在我和鬼身上,我畏畏缩缩的躲在鬼侧后,鬼则很镇静的陈述着茶棚中的事情,锦袍男子听鬼说完,又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向下人吩咐道:“先将他们安置到西侧客房,派人看好了。”
我心中暗自有些嘀咕,看来今晚是没法回客栈了,但愿青兰段璐她们不会因此弄出什么事儿来。
那锦袍的男子早就转身离开,看起来是去给沈铭回报这里的事情去了,沿途的仆役都敬的称他一声“张先生”,他们态度的恭谨总让人觉得含着几分敬畏在其中,看来这男子在沈府的中的地位应该不低。
我和鬼被关进客房之后,立刻就变的松散起来,整个屋子被我用元力隔了音后,鬼立即调笑的看向我说:“这趟差事总算没揽错了,能见你哭的这么窝囊的机会可不多啊。”
我倒是不太在意,随意的往床上展身一躺说道:“看你配合的不错,就当是给你的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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