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贞本能地挣扎了一下,雪晴的手却握得更紧。
这一刻,苏明贞也是迷茫彷徨,她是赵思地妻子,一个官宦之家培养出来的名门淑女,一个有夫之妇。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别的男人牵住手,在古人眼里应该是被轻薄了吧?她是不是该羞愤欲绝。要死要活呢?
穆将军是粗人,忍不住在旁起哄道:“小娘子害羞了?你在马车里陪了大公子那么久,天天为大公子擦身换药,大公子的身体让你摸遍了。你怎么也该让大公子摸一摸了。”
苏明贞面色羞红,咬着嘴唇说道:“你,你放开我。”雪晴根本不听,二话不说竟将苏明贞打横抱起,丢开一干人等,回了他的卧房。
邓鹏程喊了一句:“大公子。是不是让樱柔也跟随服侍?”
雪晴说道:“不必麻烦,今晚我要好好与小苏温存。”
樱柔收了琴。上前一步问邓鹏程:“义父,那女人是什么来路?”
邓鹏程冷笑道:“那是赵家傻少爷的娘子。的确有几分姿色。大公子在赵家受了八年折磨,睡睡仇人的老婆或许能消消气。你今晚辛苦一些。就守在门口支应,盯着别有什么差池。里面若没出人命,你便不必露面,免得让大公子厌烦。”
樱柔应诺,离开前厅。
邓鹏程又对穆将军吩咐道:“我等下去看看赵家那傻少爷。”
穆将军问道:“邓先生是要在这里就对那傻子用刑么?此地恐怕不宜久留,那傻子身子骨差,路上我们饿了他几顿,现在就蔫成那样,如果撑不住死了,会不会坏了大局?”
邓鹏程点点头:“用刑是下策,我先探探那傻子地心眼,说不定稍稍哄骗,就能问出我要的东西,咱们也不必大动干戈。若他傻得彻底,就将他带回西南,好歹是个人质。有他在我们手里,赵家地人会投鼠忌器不敢造次。”
穆将军提醒道:“邓先生,大公子说与端王已经有了交易,你看有几分可信?”
邓鹏程反问道:“老穆,你这些天与大公子相处,觉得大公子性情如何?”
穆将军实话实说道:“邓先生不瞒你,大公子虽然容貌与王爷并不相像,可是总让我联想到王爷当年的风采气度处事手段。我觉得大公子不是池中物,咱们若只当他是幌子,他未必会甘心受摆布。幸好大公子的命是咱们救出来的,现在开始培养感情,将来一切就都好商量。”
邓鹏程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老穆,你不会已经被大公子收买了吧?说,他都许了你什么好处,你竟来说服我?”
穆将军叹了一口气:“邓先生,我地为人你最清楚,你当年救了我的命,我才能有今日,正因为我对你忠心,所以直言不讳。”
邓鹏程却道:“老穆,自古陪着开国皇帝打下江山的臣子,有善终的不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咱们都受过王爷恩惠,才会在王爷遇难后依然坚持他的事业,但是也不能不防着将来主子翅膀硬了,嫌弃咱们不顶用。因此当初我那么坚持要扶小公子上位,一来是小公子母族与我关系很好,二来是小公子年纪小。感情在小的时候培养起来,他才会对咱们地依赖更强更深。大公子一直受到冷落,又在赵家为奴八年,如今已是成人,他心里想什么怎样看你我,我根本猜不透。”
穆将军接口道:“这道理我明白,才提醒你不要看轻大公子。”
“这样并不能治标治本。我打算用更有效的法子。”邓鹏程没敢将自己地真实心思完全讲出来,只正色道,“老穆,你早些休息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尽管放心。”
下章狗血一下下,苏明贞要与雪晴更亲密接触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