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你不知道了,这郑将军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
“既然只有一个女儿,怎么又是……”
“这郑小姐,生性豪爽。自小被郑将军当男儿般教养,自练了一身好功夫。去年的时候就办过一回比武招亲,结果没遇到对手,那次比武招亲也就只得做罢了,但这小姐的名声可就此在外了。今年再举办比武招亲,这来应征地人可就多去了。比去年可就多出了十倍不止。所以啊,这附近能住人的地方。是全满员了。来得早的还有得住,来得晚的,也只有自己各自去想办法了。”
“这么一个官家小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排场?”
“郑小姐可不是一般的官家小姐,光说这郑将军。可是远近闻名的英雄好汗,谁不惧他三分?他跺跺脚,这地皮还得震一震呢。有他在,这国家就能保得安定。郑小姐地身价可不比得这皇宫里的公主差丝毫。再加上这郑小姐的美貌也是曲指一数的,这样的美人,这样地身家,谁娶了她,可就是中了头彩了。”
什么中不中头彩,汐兰到不关心,不过现在没有房间了才真让人头痛,无可奈何,只得殃殃在转身,却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走路不带眼睛啊?跟这么近做什么?”汐兰还没抬头便嘲开了。
“自己走路不看路,还怪别人。”止畅那油腔滑调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汐兰抬头望去,不是他又是何人。想到晚上得与他同房,可真是一个头有三个大。
“喂,女人,既然出来了,就请我吃饭吧。”止畅跟在她身后叫嘲着。
他这么一叫嘲,许多双眼睛已望向他们。汐兰可不想成为众人的饭后娱乐话题,只得做罢,与他去了酒楼,寻了个雅间坐下。
止畅倒不客气,点了满桌子地酒菜,还唤了个有着几分姿色的唱小曲的小娘子做陪。一边听着小曲,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酒菜,好不惬意。刚将一粒花生米抛入口中,见汐兰黑着脸,并不动筷子,问道:“味道还不错,你不吃点?”
“这么多,你吃得完吗?”汐兰看着他那悠悠自得的模样,不禁来气。她心灵上千疮百孔,痛不堪言,却还要在这儿看着他自在快活,直恨得咬牙切齿。
“慢慢吃嘛,反正有人结账。”止畅又抛了粒花生到口中,端起酒杯冲她笑了笑,又自去听曲,对那小娘子道:“这一句醉笑落花,从此斩情丝,不看红尘万般情唱得妙。”听到美处,竟眯缝了眼,自斟自酌,一口酒,一口菜,那小娘子也是媚眼乱抛,二人眉来眼去,全不理会旁边还有个干坐着的汐兰。
“小心吃死你…”这么一桌子的菜就让他一个享用,汐兰实在气不过,赌着气拿起筷子与那些菜肴拼起命来。在她埋头苦吃的时候,没看到止畅眼里闪过兴慰的笑意。
等她撑得瘫在椅子上时,才发觉那一桌子地菜,大多数是被她卷席而空的。止畅正抓着双筷子,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残庚剩菜,不知从何下手。最后只得随便捡了些填饱肚子,不知从哪儿掏了一锭银子出来赏了那唱曲的小娘子,调笑道:“下次再来看你。”
唱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回了他一个媚笑,接了银子,抛着秋波出去了。
汐兰看着那二人,起了一身的鸡皮,这人地味口还真是好,什么样地女人都吃得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