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小酒保送酒来了,可等门推开一看,我俩都愣了下,呀?怎么会是他?
推门走进来的恰似李香,当他手里拿着一瓶香槟正欲走近时,不禁也面露不解之色:“杨总,你们不是要香槟吗?”
一看他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桌上已完好的香槟酒瓶,就明白他因何会发问。首发于也难怪,就连本妃我还蒙在鼓里,不知所以然呢。
“是啊,小李子,怎么是你送过来的,不是有各包厢的酒保吗,前台少了你可不行啊。”我有点称怪地对他说。
“哦,是这样的杨总,前台来电话找您,我正要来告知,半道却碰到正要送酒来的酒保,他说这儿的香槟酒爆了,要重新换,于是我”
“好了,知道了,电话是谁打来的?”我一摆手,让他把送来的酒瓶放下,随即问道。
“不知道,只说是舍宾俱乐部的,有急事找您。”
我与李龙羁快速地互递了下眼神:“好,我这就去。”
于是,我俩同时站起,一前一后走出了包厢。
电话果然是俱乐部的老秦打来的,他说舍宾晚间课时,老年训练班有位新报名的会员,来俱乐部要求退会员卡,闹得很凶,貌似要杀人。
“什么?”我脑子轰的一下,怎么会有这种事发生。
一旁的李龙羁看我这样,顺手接过电话,与那边说了几句,便挂了。
“我们现在就去俱乐部。”我有些沉不住气。
俱乐部经过种种磨砺,终于可以开业,但才开始,却有人这样闹事,这,这成何体统。首发不严肃处理,明辩事非,我这俱乐部不是要关门么。
“先别着急,可能是场误会,明天我去俱乐部交涉就好了,我现在送你回去休息吧,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你去谈呢。”李龙羁一副关切的模样。
呃,他何时变得这么懂得体贴起来,但当着李香和酒店众人的面,我又不好说什么,只得暂且按下性子,作罢。
但心里还是不放心,明天一早定去俱乐部,亲自处理好此事,否则我寝食难安,又怎能去谈什么判,信誉可是做事业头等重要的大事,绝不可懈怠。
“好了,走吧,现在都快晚上九点钟了,要办事也得明天啊。”李龙羁看我站在那儿仍不情不愿的样子,便催促道。随即又转头对台前站着的李香:“包厢那边就留给你了哈,所有酒帐都算在我头上好了,呵呵!”
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起我的衣袖就往外走。
唉!没办法,只好任凭这家伙拽着,出了大酒店的门,也不分东南西北地一路狂奔。走了一段后,我俩忽然都停了下来,然后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尽“扑哧”一声都乐了。
黑黑的巷口,我俩就这样站着,面对面的傻看着,矗立在远处的街灯,忽明忽暗地斜照过来,将我俩的影子于身后交叠在一起。
“你笑什么?”李龙羁狡黠地看着我。
“我没笑,是你惹的我。”好不容易忍住的我,被他这么一问,又想起刚才在酒店情侣包厢中的情景,耳根禁不住又发起烫来。
该死,我今天是中了哪门子魔了,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行,我要反客为主。于是,我勇敢地冷眼直视,迎向黑暗中那双清亮的眸子。
“是我惹的你?那我好想再惹你一次。”说完,李龙羁张开双臂,作势又要来抱我。
“停!”我大喝一声,在这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此音如炸雷般“惊天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