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宇文晨月拿着一根粗棒得瑟地走了出来。“臭小子,你的事又不是我害的,老跟着我干嘛。”
宇文晨月是松了一口气,躲在一旁的杨玉环是整个蒙了,她指着晕在地上的裴邵义,噫噫呀呀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就打晕他吗?至于这样吗?”晨月不解。
杨玉环依然是指着裴邵义又指着宇文晨月,又是一阵发懵的噫噫呀呀。
“你怎么了,有事就说吗?”不得不说,晨月脾气很不好。脸色黑得吓人。
杨玉环被她一吓,猛然一震说,“你居然打他!”
宇文晨月踩了踩地上的裴邵义,“有什么不能打的,谁让这家伙死缠着我不放了。好了,我们走吧。今天可是历史性大事件。”
“等等。”杨玉环激动地拉着她,“你知道他是谁吗?”
宇文晨月一付无所谓地说,“裴邵义啊,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杨玉环的眼睛瞪得滚圆,“你知道还打他,他可是洛阳尹,洛阳的父母官,你居然打地头蛇。你不知道这个裴邵义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吗?上回我义父因公事说了他两句,差点被他整死。你,你现在居然打他。难道你不要命了吧!”
“啊~~~”宇文晨月拿着棍子手就开始颤。
正在这时,远处又走来一个人,这人一边走一边左右看,像是在寻人。那人一走近,杨玉环又倒抽了一口冷气,“裴,裴……家人。”
来给也是一阵结,他指着晨月,“程,程……兄。”
晨月也傻了,指着自己,又指指手上的棍子,又指了指倒在地上的裴邵义,支支吾吾。裴邵文对这种支支吾吾最有亲切感,看了看棍子,他立时会意。
一个问,“你,你为什么打晕他?”
一个答,“一,一言难尽。”
一个说,“你,快走吧。小义有仇必报,”
裴邵文接过她手上的棍子急急送他们离开,再回来,地上裴邵义正揉着头悠悠醒来。裴邵文拿着棍子,扶起他,“小——义,你没事吧!”
“还好,宇文晨月呢?”裴邵义怒火已升。
“宇,文晨月?谁啊,没看见啊?”
“哥,你拿个棍子干嘛?”
“我……”裴邵文支支吾吾,“我,我刚打错了,我不知道是你。”
“是你打的?”裴邵义眼中疑惑,他有那好骗吗?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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