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邵义甩着衣袖的水,无奈叹道,“别跟喷壶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专吃菜了,就等着这时候喷。”晨月确实也没怎么喝酒,这种时候还是填饱肚子要紧。只是看那裴邵义,他脸已通红,话也渐渐多起来。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哥,他经不起你玩地。他是好人,从小就好。别人打我,他帮我挨。我爹看不起我,他帮我争。有好机会他让给我。他真的是很简单的人,很少为自己考虑。记得刚开始他跟我说,他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怎么劝他都不听,后来他又说弄错了,你其实是女的。真很少看到他那种表情,跟画画一样执着。宇文晨月千万别辜负他,千万别死了!不然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他说着说着,拿着酒杯已爬在桌上。
宇文晨月瞟了他一眼,拿着筷子继续爬饭。她现在可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了。有得吃就先猛吃吧。她吃得正激动,突然听到推门声,她热烈的期待着热腾腾饭菜。一回头,居然是白衣水袖的翩翩少年。宇文晨月揉眼看了看,天啊,那白齿红唇的还真地是吕伟纶。她静下心想了想,他俩不会真勾搭上了吧。晨月揉眼再次确认,那羞答答跟个小媳妇一样地还真是吕伟纶。
“你们?”晨月努力寻找适合的词汇,总之不能问他们是不是勾搭上了吧。
“嘘吕伟纶小声阻止。他绕到裴邵义背手,温柔地取下他手中地酒杯,还很细心地给他披了件衣服。整个过程,宇文晨月一直处于呆滞状态。
“嘘,我们很好。他现在调到我爹手下,我们算是同僚了。”
宇文晨月实在反应不过来,“那你们?”
吕伟伦羞涩地笑了笑,“他对我很好。这些天他一直提你,我还误会了,原来是这样。晨月,你的事真的很复杂。我听我爹说,连圣上都曾问起这事。听说朝中大部分人是主张借这机会处死你。”
“啊!我有那么招人恨吗?”她也没做什么坏事,最多算是帮女人争得一些权益而已。
吕伟纶摇头轻叹,“不是你可恨,是你做的事藐视了某些男人而已。这是男人的世界,他们踩死你如同踩死蚂蚁一般。更何况不少女人因你而得了势,他们是怕了,经过武后的风波。现在有点风声他们都怕啊。”
“唉听他这一说,宇文晨月连饭也吃不下去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听他说你这两个案子有很多疑点。只要公理在你这边,他们也不能拿你怎样的。毕竟还是有些公主夫人们护着你的。”
“嗯!”宇文晨月想想也是,她多少恢复了点信心。她正想低头吃饭,吕伟纶皱着眉又叹了一声。
“只是陈祥和这一关怕是不容易过。他是个麻烦角色。你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不过你要记得,千万别屈打成招了,一但招了谁也救不了你。”
说来说去,宇文晨月总感觉一股看好戏的味道,她瞟了吕伟纶一眼,后者赶紧将目光移开。看来还真有不少人想看着她吃苦头。晨月眯着眼瞟了他一眼,眼中放出一道寒光,她亲热将吕伟纶拉到一边,她贼贼地看着裴邵义,小声问道,“夜生活还和谐吧?”
“啊!”吕伟纶虽然习惯了宇文晨月奇怪的语言,可这句他着实没明白。“你指的什么?”
“就是晚上啊?”宇文晨月指着裴邵义打了一个很暧昧的手式,“难道你们白天也做?”
“呃。”吕伟纶的脸立时涨得通红。这宇文晨月也太能了,这样的话也能问出来,殊不知就宇文晨月这样已经是低级别了,要换上个正宗点的**儿狼来,指不定连姿势细节都给问出来。
晨月看着他的腰上的钱袋,循循慢诱,“你……不痛?”
吕伟纶红着脸低下头,小声嗡道,“晨月,你怎么连这也知道?”
“那是自然,做我们这一行如果涉猎不广,能有效的为客户服务吗?放心,你的痛苦我知道。”晨月贼贼的说,“怎么样,想改善一下吗?”
吕伟纶红着脸,头几乎低到极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