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老夫人咬牙瞟了一眼宇文晨月,“这本来是家丑,不足对外人言。”
宇文晨月举手跳了起来,“反对,这是案子的关键!”
“宇文晨月,你别咄咄逼人。”孙老夫人身后的大媳妇走了出来,“这事我来说。我小叔孙耀祖自从吃了那种奇怪的药后,不思进取。无心正事,天天就知道和孙林氏混在一起。”
“哦人群里传来一阵嘘声。
“就这?”宇文晨月无奈地摇了摇头,“等等。只是因为这样就说是我使蛊了吗?”
郑大人疑问道,“那是什么?”
宇文晨月看了看左右,所有人都在尖着耳朵听。她目光躲闪了一下,小声说,“大人,这事可不好当庭说。您应当知道。男人到一定的年纪,有时候是需要某方面的调理地。这个,这个,就像上次我给您开的药。药效其实是一样的,难道我也是对您使蛊了?”
“咳咳。”郑大人一张脸立时涨地通红。宇文晨月之前确是给他开过一些补肾补气的药。这种时候,就算这郑大人觉得有诈一时也不好意思仔细问。“你可有证据?”
宇文晨月摇头苦叹。“这叫我如何拿证据。那药都喝到孙二爷肚里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要不传孙二爷上堂问清楚?”
“宇文晨月”孙家大媳妇叉腰指着她喝道,“你这分明就是狡辩,我小叔都让你害得去了半条命了,他何以开口辩白。”
宇文晨月咬着词,接道,“为何说是我害的。烧孙二爷的火,难道是我放的吗?”
孙家大媳妇让她一呛,立时跳起来说道。“你还嘴硬。不是你教那贱妇用巫蛊,我们怎么会放火烧她。不是老二让蛊毒迷了心智。他怎么会跳到火里救贱妇!”
“等等。”宇文晨月终于松了口气,“也就是说,你们误以为孙二夫人使了蛊,要放火烧她,这孙二爷舍身相救,这才引火烧的身?”
孙家人这才知说露了嘴,孙老夫人狠狠地瞪了大媳妇一眼,一时也没话说。
“哦!”宇文晨月拉长声,“原来还真是这么回事。舍身救自己地夫人就是被人使了蛊吗?”宇文晨月转头拉票,“各位观众,你们认为这有道理吗?大人,难道做为丈夫舍身救妻子也叫蒙了心志!!!”
堂上三个大人低头不敢接话,要知道观众里可有他们虎视眈眈地夫人。要他们敢说个不字,估计一下堂,那几个夫人都得点火把他们烧了。
“这个……”郑大人灰着脸不好接话。这裴邵义偷偷走到幕后,小声叫道,“郑叔叔。”
三个大人看到他,就像看到一丝希望,裴邵义自小聪明伶俐,这种时候指不定能想出点法子。
“郑叔,二位大人。”裴邵义语重心长,“我看这事难断啊!这巫蛊无踪无影的,就算她真使了,也是很难抓到证据啊。最怕的就是她没使蛊,那大人们一时英明可就毁了。”
郑大人皱着眉问道,“小义啊,你可有什么办法。”
“我看,都有六月飞霜,天雷劈绳为她证明了。她有可能真没使蛊。”
“这……”三位大人面有难色,他们瞟了一眼人群中的夫人,面生惧色。那些夫人都盯着宇文晨月,脸上都是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的样子。估计她们都是希望真有那种奇蛊了。
裴邵文会意道,“你们可是怕宇文晨月真有那等让人听老婆话的巫蛊?”
“唉
“要不这样,我们私下跟宇文晨月问问。”
“哪有这样地事!”
“唉,小侄多言了。”
“唉郑大人叹了口气,招手唤过晨月,“你那蛊是真是假?”
宇文晨月瞟了裴邵义一眼,正色道,“哪有蛊。大人我宇文晨月决不会使那等巫邪之术。”
“哦——”三个大人聚着头,小声又问,“真地?”
宇文晨月自得地说,“嗯,何需用巫蛊,只是让夫妻两情悦、生死相依而已,太好办到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