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邵义瞟也不瞟他们一眼,只是左右看,像是在寻人。宇文晨月坐在树边,低头看着馒头没理他。她可没本事把这位裴大人身边的男人弄开,在男男方面,她还真没什么经验。之前许下的话也只是为了让他帮忙,谁让这裴邵义虽然心不太好,但还是蛮聪明地。在官面上的事没他帮忙不行。
裴邵义左右寻不到人,低头问到,“宇文晨月,就你一个人吗?”
两个衙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感情他们大两只,站在他面前他也没看见吗?
宇文晨月悠哉说道,“裴大人,在找什么,你不是丢人了吧。”
丢人?咳咳,裴邵义眉头跳了跳没回话。其实一看他样子也就知道,他是来找人的。要到宇文晨月这儿来找的人也只有一个。宇文晨月叹了口气,难道是裴邵文,这个小傻瓜跟过来干嘛。
裴邵义也是聪明人,一看宇文晨月的眼色,他也猜到几分,他深声说道,“好好照顾他。他那个傻呵呵地,也不知道会不会照顾自己。”
宇文晨月像是在想什么,没说话。
“听说曾家地人正跟宇文一族大战。我想他们暂时还不会找你麻烦,过了这段可就不好说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宇文晨月点了点头,伸手说道,“盘缠!”
裴邵义双眼一瞪,正要发火。
宇文晨月接着来了一句,“就你哥那份。”
裴邵义冷哼了一声,没有理她。
“要不这样,我赶他回去好了。”
“不用。”裴邵义酷酷地一甩手,从衣袋中掏出一个沉重的钱袋,看来这小子早有准备了。谁随身带这么多钱。“其实像他那样的画家,本来就应该多出去走走。”
“嗯,嗯。”宇文晨月掂了掂钱袋,心想,这回一百两黄金算是有着落了。人生真是美好啊,好事做多了,自然有人送钱来。只是宇文晨月还有点不懂,这裴家人怎么可能放任裴邵语文过来。这不是开玩笑吗?以裴丞相的本事,他们这一路得多增加多少磨难,她可不傻。疯了也不敢让裴邵文跟过来。再说,他也不一定真跟过来了,不然何以到现在还没出现。
灰灰的打断杂乱的想法,宇文晨月揉了揉脖子站了起来。送走裴邵义,宇文晨月继续踏上征途,此时离洛阳城已远,那枷具也不知让两衙差丢到哪个哇爪国去了。宇文晨月偶尔瞟了他们俩眼,她发现,这两衙差看着她的神色似乎又有些变化。
这行路是个苦差,漫天黄土里踩着,终不是件舒服的事。幸亏宇文晨月不是长宅深闺地小女人,只走得长了,她也累了。那两衙差也不轻松,一路走,一路抹汗。身上地包袱从背上滑到腰间,到最后恨不得拖在地上走。
宇文晨月喘了口气,半蹲着休息,她也不轻松,两脚都起了水泡,她虽没包袱,可带的东西也比那两衙差重多了,光是裴邵义刚才那包银子已经很要命了。此情此景,她不禁怀念起上辈子,那时代,一张银行卡就全搞定了。哪用像她现在这样,背着重金属一路拖沓。
“唉两位差人。前面地市镇还有多远啊?”
“不远了!”两衙差坐在地上喘着气,四只贼眼偷偷地瞟着她。
“我们这一路非要走过去吗?”宇文晨月心想着,这时代虽然没有飞机火车,好歹有个马车什么的吧。眼看着这天色也暗了,再不走到镇子里,今晚就得露宿了。她叹了口气,再次爬了起来。
两衙差也跟着站了起来,“其实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用这么辛苦。”
此时宇文晨月正好走到他俩身边,就见这时,两衙差眼色一变突然抽出刀来。宇文晨月心里一惊,防备地向后退了一步。
宇文晨月装傻笑道,“两位大哥这是干什么?可是刀太重,换作我背?”
那两衙差脸色一黑,冷笑道,“宇文晨月,你不是很聪明吧,难道不记得我们正是陈祥和大人手下的衙头吗?都是因为你,我们丢了官职,落下这份苦差。现在我们也懒得到路上整你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寨的,正好收了你的银子,报仇解恨。”<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