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小月月突然“啊!”地一声,摔了一下,裴邵文瞪大眼睛仔细看,这才发现,原来小月月地脚给夹在褶子中间了。裴邵文顿时抱着肚子,指着老太爷的脸,“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结果不用说,他被打了几鞭子,然后在裴家祠堂跪了整整一夜。
第三次,就更惨了。当时裴邵文正在裴家大花园里走,这时裴丞相和他新招的小妾一起走了过来。裴邵文自是走上前俯首问安。就这时,小月月突然说了句,“哇,好大的胸啊!”
裴邵文一抬头,正看到那个不安生地小月月跟个导弹一样,“飕”地一下,顺着那小妾胸前波涛汹涌地那啥沟就飞了进去。裴邵文眼睛立时就瞪大了。同时,裴父裴丞相的眼睛也瞪大了,而且这位正派丞相的脸还有点绿意。更可怕的是,那小妾还红着脸含羞带怒的嗲了一句,“嗯厌,哪有这样看的。”
这一次,后果——不得而知。
不过多少也可以解释,为何裴邵文后来被会鞭打。正常情况下,就算为了宇文晨月的事,和父辈争执几句也不会被打得那么狠。很明显,这里面是夹着老爷子的醋劲地。
好了,前事不细说。就凭着裴邵文在裴家惹出这么多乱子,他真要想出去走走是没人会拦着地。更何况他走之前,还出了点漏子。这天,裴邵文听说宇文晨月会被发配福州,他正寻思着该怎么办。就这时,他的房门一下开了。一个娇柔地身影突然闪入屋内,二话不说就扑到裴邵文身上。
“邵文小心肝,可想死我了。”这女人说着就将一双巨那啥乳揉进裴邵文的胸膛。“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死你了。”那女人一边嗲,还一边跟解衣服。
裴邵文当时就呆了。这女人正是裴老爷刚招的小妾。裴邵文吓得连滚带爬地就跌出门来,那女人衣衫不整的也跟了出来。就这时,刚好有几个人走过。
不用说,裴邵文就算跳洛河也洗不清了。正好也借着这个原因,裴邵文就这么单着身子离家出走了。不对,准备的说,他不是单身。他身后还跟着个小月月。可是,带着小月月,那就跟顶着个扫帚星一样,到哪儿都得倒霉。
裴邵文寻思着,宇文晨月他们肯定会走水道,于是他骑马先行在渡口旁等。结果,他这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往渡头一站,麻烦来了,也不知哪儿来的大船,也刚好停在渡口边。上面冲下一队兵马硬压着就把他带上船了。
裴邵文被押时,只来得及说一句,“小月,找小义救我。”然后,他就被人拖上船了。
小月月也不知道是回什么事,她也不敢一个人(人?精灵)飞上黑洞洞的大船。于是她善意地按裴邵文的说法去找小义。飞在渡口时,她听到有人在说什么,龙王爷,女婿,什么的。于是她想,这裴邵文估计让龙王爷抓去当女婿了。
于是她马不停蹄的往回飞。飞到一半,她难得聪明的脑袋突然想到,裴邵义是看不见精灵的。于是她转了方向,投奔她的主人。
这么复杂的事,想让小月月解释清楚,那简直是作梦。宇文晨月盘问了一番,也是不得要领。这年头哪有龙王爷,就算有也不至于当街抢女婿吧。
不过也就这一刹那,宇文晨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裴邵义还真贼。这裴邵文明明是无奈之下才来找她的。他非闹得跟一切为了她宇文晨月似的。这家伙还真够黑的。
宇文晨月踢了踢地上两衙差,他俩被劈得跟黑炭一样,一时半会儿可能也醒不了了。宇文晨月拍了拍自己的囚服,眼睛一转,又生一计。她背起银子,捡起衙差们的包袱,大步跟着小月月向渡口跑去。
这头两个被雷劈傻的衙差醒后,左右找不到宇文晨月,他们自己心中又鬼,又不敢回洛阳。于是拿着扑刀就奔上山寨当山贼了。这自不必细说。
这头,宇文晨月找了个没人的地儿,脱下囚衣,换上衙差的换洗衣服。那衙差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粗衣麻布的大袍,还大了几号,宇文晨月只得将就着穿上。这会儿救人要紧,裴邵文还真不能当了龙王爷的女婿。
衙差的大布袍子套在宇文晨月身上,怎么看怎么怪。宇文晨月还扯了块干净布,把头发给罩上了。小月月围着她飞来飞去,一阵疑惑,“主人,你好像小厮啊。”
宇文晨月灰灰说道,“去,小厮就小厮。我要穿一囚服到处跑,铁定没两分钟就让人逮了。好了,我们赶紧去吧。别上了床,生米煮成熟饭的,我们想救也救不出来了。”
匆匆赶到渡口,那大船还在,小月月小声说,“对,就是那艘花花船。呃?这船这么花花绿绿的,好俗气啊。龙王爷可真没品味。”
“切!”宇文晨月叹了口气,临风眺望,那哪是什么龙王爷,那分明是艘绑了很多缎带的大船而已。只是这船这么花花绿绿的,该不会是花船吧。可就算是花船也应该招女性服务者吧。为什么要抓裴邵文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