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月暂时还没想到这些问题,她只是奇怪,怎么他们就这么不巧,下个船还偏生拐进这种鬼地方。难道是她天生八字背,或者是那个该死地敖成在整她!那个小心眼的恶蛟,真TM不是南北……(以下省略五百字中英文夹杂滴骂人术语。)
“啊啾——”敖成打了个喷嚏,放下手中地锅铲,“奇怪。怎么突然有阵寒风?”他放下疑惑,转头望着自己一干手下,“怎么样,这盘清炒小白菜怎么样?”
一桌黑衣人吓得抖了一抖,发绿的脸上再添苦色。
敖成眯着眼,笑带威胁,“怎么了,吃啊!你们要不吃我哪能知道乐灵会不会喜欢?快吃,不吃完别想出去!”
黑衣手下们拿筷子的手颤抖着接近着那些有点泛黑的小白菜。咬了咬牙,他们闭着眼将那些黑胡地白菜塞入肚中。还好他们人多。一盘菜总算是给吃完了。他们几乎一致地捂着肚子,外加绿着脸说,“不错,不错,有进步。”说完,他们“轰”地一声夺门而出。
敖成摸了摸脸,得意地仰着头得瑟,哈哈哈,我真是极品好男人,做菜这么麻烦的事都学会了。看来乐灵是逃不出我爪掌心了。HOHOHO
门外。他一群黑衣手下拼命冲到船沿边,伸着脑袋就是一阵吐。好不容易吐得肠子都吐出来了。他们这才慢慢平静过来。
“妈啊,这哪是人吃的。”
“就是,比人肉还难吃。”
“唉,这日子怎么过啊。不是要我们扮女人,就是要我们吃毒药。”
“唉。这日子真不是蛟过的。要不我们逃吧。”
“呃?”
一群黑衣人擦着嘴角,默契地点了点头。
咱把目光再转回黄沙之上,宇文晨月坐在张秀儿对面,蠕动着嘴皮子咒骂了半天。这才歇下来。她喝了口茶,看着茶水上飘浮地绿叶,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被大家忽视的问题。
“秀儿姐,这茶是什么茶啊?”
裴邵文端着茶杯。浅尝了一口。“这是的毛,毛尖。今年的新。新茶。呃?”小裴地反应到是很快,马上看到问题,他转头问张秀儿,“你,你可以出去吗?”
张秀儿眼色一暗。
宇文晨月貌似无间地说道,“小裴,这毛尖应该不便宜吧。今年地新茶了也不知道何是能买到。”
王富贵激动跟道,“也只有今年才能买到,莫不是你有出路瞒着我们吧。”
张秀儿被他这么一说也急,“这,这是些误入这里的客商带来地。”
“哦?”宇文晨月笑问,“那些客商结果如何呢?”
张秀儿低着头,眼神有些回避,“他,他们被僵尸咬死了。”
“哦?”宇文晨月笑着摇了摇头,“秀儿姐,你这样的老实人实在不适合骗人。以你的性格,已故人地茶,你应该是不会拿来喝的吧。”
“我——”张秀儿急得脸通红,“你胡说,你怎么能知道我的想法。”
“是宇文晨月就可以。”一直没出声的黑皮陈商张口说道,“世间传说宇文晨月神奇无比,似是天降的神仙。她能解决女人任何难题,甚至猜透世间各种骗局。”
啊?她有这么厉害吗?宇文晨月被他说得都快飘起来了,“我有那么厉害吗?”
陈商眼里直接冒出崇拜的星星,“我说的只是冰山一角,您的事迹可在我们那边传开了。夫妻吵架能让你说合了。婆媳不合,能让你理合了。据说死人都能让你救活了。我们能逃了那鬼船应该是托您的帮助吧。”
“哪里,哪里。”宇文晨月还第一次被人吹成这样。还吹得很靠谱。看到她的广告攻势已经走出洛阳散布全国了。
张秀儿懦懦看着宇文晨月,激动说道,“你,你真地是那个职,职业闺密宇文晨月?”
“正是!”宇文晨月的名声应该也是近两年传出去的,这女人如果真在这里困了三年,理应不知道她是谁。
“是不是有一千两,你就可以帮我完成梦想?”
哦?尸谷里的生意,值得听听。宇文晨月欣然点头,“先说来听听?”<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