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就是,我这姐太可怕了。”小三无比担忧地看着小白。那书生一副极力忍受地样子,强忍着眼前死抓着他手,眼里冒泡泡的宇文晨月。
“鄙人正是李太白。”李白强忍着抽回自己的手,“裴兄,这位两位小姑娘是?”
“她是——”这还是裴邵文第一次正而八经的介绍晨月,一时还真不知道说她是什么人好。
看着面带花痴状,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完全不知失理为何意的宇文晨月。小三和裴邵文都皱了皱眉,拉回她介绍道,“这位是宇文晨月。”
“哦,宇文晨月!”李太白听到这名字,脸色一喜,像是找到希望。可跟着又暗了下去。他叹了口气。
依宇文晨月地职业敏感,也就这一瞬间,她猜到。这位李白大大之前肯定是想找她。但现在有些事已经无法挽回了,见着她也没什么用。找她自然这事和女子有并。再加上无法挽回的事无外乎生死,或是一方远走他方。
依李白不羁的个性,必然不是因为和某个女子有感情纠葛。除此之外可能地情形就是哪个女子,还是跟他密切相关地女子有什么隐疾或是难医的病痛。再跟据她在许家这一路走来看到地情景。这大家族里安静异常,下人都穿着素色的衣服,莫非是李白的夫人许氏已经死了?再看李白的沧然之色,她已经可以肯定。
宇文晨月正了正神色。略带惋惜地说道,“李夫人生前是否也很喜欢这些鸟儿。”
宇文晨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说出这样地说。李白愣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他夫人的事的。他们男人之间很谈自己的家室,这裴邵文也是刚到安陆,耳目不可能这么灵通。李白想着,询问的目光转向裴邵文,
裴邵文摆了摆手,无辜的表示,这事他也不知道。
宇文晨月看出眉头。以念诗般的声线说道,“李先生莫怪,我也是看这满树的鸟儿都带着淡淡凄鸣。想来女主人应该是个温柔婉约,心肠慈善的女子。唉——”
李白也轻轻叹了口气,“她早就想找你,听说宇文晨月善解人意,能为人除烦解忧。可惜你在洛阳,隔着太远。她的病也多因心疾而起,早些有你这样地人开导,也不至于抑郁而终。”
呃。李白的老婆是郁闷死的?哇塞,这么有历史性的八卦事件,她怎能不参与。“李——”宇文晨月的话还没说完,李白已越过她。与裴邵文间拱手作揖,“裴兄这次来安陆是为何事啊!”
“这个说来话长。”这话还真有些长,总不能说,是因为父亲老裴大人误会他这不孝子与他小妾有染把他赶出家门。然后他喜欢的女子正好流放,他就借机跟了过去。谁知遇上海妖,最后又遇上僵尸、旱魃,连阴差鬼斧也一并见了。最后还用双脚跨过长长的灾民带,这才到安陆来避难。
裴邵文捡着人类能接受的说了一些。饶是这样。李白身边的小书童已听得目瞪口呆。不过李白这一代名人果真气度不凡。听到这些,他叹道。“这雨总算下下来了,久旱逢甘露,人生一大乐事,现我与裴兄相会,又道是他乡遇故知,再看裴兄也快洞房花烛夜了,可喜可贺,走,咱们天香楼喝酒去。”
小三和晨月就这么连出场机会也没有就被无视掉了。小三和晨月互视了三秒,眼睛里同时喷出火来,什么男人,完全视女人为无物。哼,小三怒了,晨月更怒,她可是想华丽丽的和这位活名人邂逅地。现在居然是这个结果。
她怒了,非常怒。
小三怒着给她使了个眼色,宇文晨月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别太过份,你整吧!”
小三回了个神,“什么叫我去整,你想袖手旁观?”
“唉宇文晨月叹了口长气,“好歹我是背着李白的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长大的,我怎么能做出对不起自己信仰,对不起自己历史老师的事。再说,如果不是可敬可爱地历史,我能震住咱爹活到现在吗?我能有效的选择有升值空间的夫人们,成为她们的心腹闺密吗?小三啊,是历史造就一切。我不可以——”
“行了!”小三气焰嚣张,“别尽整些我听不懂的话吓我,总之一句话,你不做,我也不做。”
“唉!”宇文晨月刚想放过这位名人,就听那小书童喘着气奔过来,垂手说道,“两位小姐,裴少爷陪我们家姑爷上去万香楼了。两位爷难得相聚,会多述几日,两位爷嘱咐小人带两位去主院,委屈两位小姐在主院先住两日。
“什么!”居然把她们丢在这里,等等,宇文晨月青着脸问道,“万香楼是什么地方。”
小书童小脸一红,低头不好意思回。
“可是青楼妓院?”
小书童羞涩地点了点头。
“好!”宇文晨月瞪着眼,能喷出火来,“我管你什么诗仙,我不整你,我就不叫宇文晨
(别说藐视古人,没有,真的没有,万事有两面,看清全部才知道,是不?)<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