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枪炮的声音比之前的时候稍微缓和了一些,主要是因为登6的敌军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是的,第一批登6的两千6战队战士,成功离开登6艇的,大约只有一千百来人,而接下来离开登6艇之后,这些人的数字也正在飞的衰减着,原本应该在十分钟之后抵达战场的第二梯队,并没有如期的抵达,他们在距离战场大约两公里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的面的战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血泊之。
日本人这几年过的并不富裕,历来都需要扣扣索索过日子的日军,虽说现在头并不拮据,但是他们也仍旧保持着不浪费任何一颗弹药的良好习惯。
在歼灭了大部分已登6的敌军之后,日本人身上的防守压力也是瞬间骤减。
所有的日本人都很清楚,国人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突破他们的防线的,而且这个时候他们也没有必要再去浪费大量的弹药。
当然,日军士兵都是被长官给虐待出来的,从另一个层面来讲,日军士兵也可以被称之为变态。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灌输着自以为很正经的理念,从小就开始接受军事化训练。
长大以后进入军营,又被长官给虐待,人一旦被虐待的时间久了,心理上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的。
历史上日本人为什么会接二连的去挑衅四周的邻居?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日本的展需要吗?其实不然。
日本的展的确很需要大量的资源去支撑,但是日本大本营却并不想打无准备之战,而那些日本的基层军人却不管这些,他们被虐待的那么久,自然不想再被继续虐待了,而转移目标,就是最好的办法。
加上被埋藏在心的一些军国主义理论,更加刺激了那些日军的好战的血脉,所以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挑起一场战争,逼迫着日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投入战争。
而现在,日本人没有了这个会,但是心的变态劲头却依旧存在着。
那么在明知道下面的敌军没有可能冲上来的前提下,日军的心思再一次的开始活跃了起来。他们不再奢求用刚才那样的强大火力去杀死下面的敌人,因为那种死亡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场享受。
越来越多的日本人开始沉迷于一种新的游戏当,几个相互熟悉的日军士兵,开始用香烟,用口粮,勇军饷,用他们身上拥有的一切去相互打赌,几个人共同挑选一个目标,然后一人一枪的去比拼枪法,没有打的人,需要将堵住拿出来分给打的那些人。
而一些没有来得及参与进去的,或者根本对自己的枪法没有信心的,也不甘寂寞,所以往往能够个日军士兵的身后,会围着或多或少的几名日军,他们并不开枪,但是对于前面的关注度却一点也不少于任何人。
因为他们也同样的在赌,各种赌,轮到谁开枪,他们就会赌他是否能够命,或者干脆就赌被挑的目标能够扛过几枪再死。
总之,各种极其残忍的行为,在日军这里却是那么的平常,几乎所有的日军都以此为乐,乐不彼此,附近的长官也根本没有制止的意思,有的长官会拉下身子去参与进去,但那些拉不下身子的军官,则会找几个熟悉的军官自己开盘去赌。
藏匿于登6艇内的陈鹏等人,同样的也是对面日军的目标,而且还是重点关照的目标。
在这个满是死尸的海滩上,竟然还能有各种火力不断的被投放到日军的阵地上,特别是那门迫击炮,到现在为止已经带走了不下二十个日军的性命。
枪因为各种原因,所以到目前为止只带走了一个日军的生命。
但是陈鹏做为狙击,他的战果可是异常的惊人,单凭着一支狙击步枪,便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干掉了十几个日军,其不乏日军军官。而这些人几乎都是因为大意而被陈鹏抓住会的。
面所生的一切,陈鹏心尽是悲伤,两千人,现在还完好无损的,恐怕也只有他们人了吧?数百名伤员,尽数成了日军的掌玩物。
尽管心很是气愤,恨不能冲出去跟日军拼个你死我活,但是心的那丝理智,最终还是让陈鹏停止了这种自杀式的想法。
他是狙击,出去找死那并不是他的职责,对于陈鹏来说,只要藏好了,保证自己的安全,并且尽可能的杀死更多的日军,这就足够了。
战场上,当所有人都死光的时候,并不一定代表着你必须也要去死才能证明你的勇气,活着,往往比死更难。
‘嗡嗡……’
天空上再一次的传来了飞的轰鸣声,对于这种声音,陈鹏隐隐的有些期盼,但是却又并不怎么期待。飞曾经试着对那道防线上进行了攻击,但是效果却并不好,而且在那之前,他们已经将航弹投放到了后方,单凭着枪,想要精确的干掉那里的日军,这显然是不太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