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他随手把毛巾丢进浴室的洗手台上,反问道:“为什么这么讲?”
“你吻她了!那是你的初吻!”
司徒清朗脑袋嗡嗡响,心脏也不自觉漏跳一拍。他极不自然地继续反问:“那又怎样?”
“你肯定喜欢她!你什么时候娶她?”司徒清清兴致勃勃地追问。
“我没这个打算。”司徒清朗难得不再一心二用,而是难得耐心地回答和解释,“我是喜欢她不假,但是我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为神马?”司徒清清顿时泄气了,“你要跟何静在一起?”
“我要跟何静结婚。”司徒清朗毫不迟疑地说,就好像这想法在他心中酝酿已久。
司徒清清闻言顿时更郁闷了:“拜托,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欢何静,我也不喜欢她!”
“爸和你妈喜欢。”司徒清朗轻描淡写地回答。
“借口。咱爸妈对你那么多要求,你什么时候听过?唯独这件事你听他们的?”司徒清清犀利指出,“你在逃避。”
司徒清朗怔了怔,“逃避”两个字让他难以接受,然而扪心自问,他现在的行为和逃避究竟有多大区别?
他自嘲地苦笑:“没错,我的确在逃避。”
司徒清清没什么好说的了,二哥以前不是这样的。
从小到大她都觉得二哥是神一样的存在,对他充满盲目崇拜。二哥独立、强硬、腹黑、逆天、专治、吐得一口好槽……最重要的是,只要他想要的,他都会不动声色得到。
他的人生字典里怎么可能会有“逃避”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