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容我说句实话,感情的事情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的好。”他插言道。
“你懂个屁。”司徒政强硬地否决,“放任不管,你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我打算联系这所安桥大学,校长跟我还算是有过点头之交,到时候让他看看有没有保送国外留学的名额,如果有的话,就给她了,趁早的把她送国外去算了。”
他这强硬又不容置疑的态度让严立不知如何是好,他只觉得这次对于甜心那丫头来讲真是大难临头了,本来就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好不容易心里有了根,这要是再送到国外去,可让她怎么活!
严立于心不忍,只好转弯抹角的建议道:“要不您再看看?也没准二少爷他想通了就不用折腾了,毕竟送个丫头出国留学虽然简单,可让外面知道了影响也不好,不值当的。”
“你说的也是。”司徒政掸掸烟蒂,烟灰落到甜心的照片上,烫出个窟窿来,严立怎么看怎么心里不舒服。
“那就先等两天,刚好这几天我也要去维明那一趟,给他陪个不是去。你给我盯着点,别让清清那丫头去给清朗当联络员,也别让清朗出门,一日三餐的给他送过去,他要是不吃,就让他饿死。”
“是是,那我先让小张给二少爷做了午饭送过去。”严立忙不迭地回答,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司徒政摆摆手,严立立刻识相离开,走出门的时候他不禁想首长和二少爷到底是为了什么闹成现在这样,难道仅仅是个终身大事这么简单?
当兵的一根筋,与其说是都不想让步,倒不如上升一个高度,是父子两人立场的冲突,两人都觉得自己观念不容置疑这他能明白,只不过……苦了甜心那孩子了,差一点跟着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