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朗闻言忍不住叹了口气,他摸了摸小娇妻的小脑瓜,提醒他她说:“待会见了清清,无论如何你要站在我这边知道吗?那男的家世背景太差,清清不能跟他在一起。”
“只不过是家里吸毒……”
“不止如此,父亲是在贩毒时被击毙的,母亲是在戒毒所里自杀,你觉得这样的家庭教育出来的小孩心里能有多阳光?”司徒清朗强硬地反驳。
甜心只是模模糊糊知道叶欣父母双亡,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惨烈,作为同失去父母的孩子,她不禁又对叶欣生出一点点同情之心来。
“也许他没沾过……”
“甜心,你觉得可能吗?”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司徒清朗又开始烦躁了,“他父母吸毒贩毒,他自己从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你总该明白什么叫近墨者黑吧?”
“可是你不问问他吗……”
“有必要问吗?”司徒清朗更加粗暴,“甜心,你是站在我这边的,你能不能搞清楚你自己的立场!”
被他突然吼了一嗓子,甜心的小心脏差点炸开,她只好悻悻地瘪了瘪嘴,不说话了。
司徒清朗在车里坐了一会,看到司徒清清乐颠颠地进了茶餐厅,甜心忍不住在心里想——还龇牙笑呢,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下车吧。”清朗没好气地说,片刻后又叮嘱一句,“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知道了……”甜心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
司徒清朗带着甜心进了茶餐厅,清清远远看到了,开心地招手:“这边这边,我在这边。”
司徒清朗看了她一眼,理都没理,铁青着脸转而对服务员说:“我订好的包房,姓司徒。”
服务员许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帅又这么凶神恶煞的男人,一时间有些紧张,她狼狈地翻找着自己登记的预定表,司徒清朗不耐烦地看着她。
“先生,在这边,请跟我来。”服务员在司徒清朗要吃人之前及时找到了预定信息,赶紧带着二人疾步朝包房走了过去。
司徒清清一头雾水地拎着包跟了上去——不就是三个人吃饭而已,有必要进包厢吗?难不成……有什么劲爆八卦?
她屁颠颠地一路跟上去,司徒清朗连餐点都提前点好了,他刚一坐下就催服务生道:“上菜。”
司徒清清顿时很无语:“可是我还没有点啊!你有没有点我最爱吃的奶黄包?”
司徒清朗黑着一张脸看着她,清清顿时有点不敢说话了,心里却同时又有一些蛋蛋的紧张——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回事?二哥这是要冲自己发火呢?
“坐。”司徒清朗开口,不带任何感情地说。
司徒清清脚下一软差点跪下,甜心赶紧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那个,我是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错误?”她还试图打哈哈,“要不二哥,你把我绑起来吊上树批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