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苏蓉烧退了,司徒清岳替她办理了出院手续,两人双双回到家。
苏蓉心中忐忑,知道虽然自己住院这两天清岳没说什么,然而他肯定积怨颇深,一直不说只是看在自己生病需要静养的面子上。
司徒清岳二话不说,阴沉着脸开车将苏蓉送回家,她装病咳嗽,清岳不冷不热道:“差不多就行了,别装了。”
苏蓉强辩:“我没有。”
司徒清岳懒得和她计较。
车子在家门口停下,苏蓉没话找话,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你知道邱倩倩打算在隔壁住多久吗?”
“我怎么会知道,跟我没关系。”司徒清岳冷冷地吩咐,“下车。”
趾高气昂的苏蓉此刻竟是毫无辩驳余地,惴惴不安地跟着司徒清岳进了门。
家中的呕吐物已经被家政打扫过了,喝剩下的瓶瓶罐罐也已经被清理,司徒清岳松了松领带,坐在沙发上,苏蓉视而不见,抬腿便往楼上走。
“你过来。”司徒清岳突然说。
苏蓉脚下一顿,故作不爽地回头:“干嘛,我要休息。”
司徒清岳从公文包里拿出两份协议放在茶几上,又拿出一支签字笔放在其中一份空白协议上,推给苏蓉道:“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尽管心中曾设想无数遍,然而当这句话真的出现在耳畔时,苏蓉简直惊呆了,她没听清似的睁大眼睛问,“你说什么?我……是我幻听?”